看著幾名攔住自己的明法派長老,封應許沉下臉,卻被姚靜深攔下。
他看向明法派長老,冷聲道:「明法派尊法如重道,對於此事,想來也不會有所偏私才是。」
為首的明法派長老點頭:「我明法派自會按照學宮戒律懲戒於他。」
「好。」姚靜深勾起不到眼底的笑意。
在周圍學宮弟子的注視下,幾名明法弟子上前,將青年押住,他猶自挑釁地看向欽天眾人,似並不畏懼。
他背後自然有所倚仗。
對於學宮規則,他和他背後的人,比欽天清楚太多。
濯纓閣上,聞人明襄將擂台上下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感慨道:「沒想到陳稚這個堂兄還有幾分骨氣,這一點,倒是比那個長兄更強上幾分。」
她自來不怎麼瞧得上陳原這般自視甚高,偏又諂媚於上的人。
看向身旁司徒銀硃,她又道:「這次出手,對你和司徒氏,應該沒有什麼好處。」
以聞人明襄與司徒銀硃的關係,如何看不出那枚白玉棋子是她的手筆。
聞言,司徒銀硃笑著反問:「那又如何?」
聞人明襄不由挑了挑眉:「這話說得可真不像我認識的銀硃。」
如她們這樣出身,在做事前權衡利弊幾乎已經成了本能。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陳稚。」她如此說道。
聞人明襄很清楚司徒銀硃會將那枚白玉棋子給陳肆,原因不在他,而在於姬瑤。
司徒銀硃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含笑道:「有些時候,我也想憑自己心意行事。」
聽到這句話時,聞人明襄難得沉默了。
如她們的身份,最難的莫過於憑心意行事。
「所以陳稚才難得。」司徒銀硃向她眨了眨眼。
有人憎惡姬瑤的恣睢隨心,偏又拿她無可奈何,同樣也就有人喜歡她如此行事態度。
擂台上的比試再度開始,三境中期的修士面前,如今不過二境初期的陳雲起,怎麼看也沒有勝算。
但他並未在開場時便認輸,只是沉默地握緊了那把刀。
刀鋒亮起之時,黯淡的大夏龍雀上有煞氣彌散,讓人心神震惶。
陳雲起已經得到了大夏龍雀的認可。
就算以他修為,大夏龍雀在其手中能發揮的力量極其有限,但要應對這場比試,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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