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在澳洲生長?」
「某種程度上,黑比諾所展現性格與你恰恰相反,它太喜歡安逸生活,不太適應澳大利亞氣候。」
她腦袋向右彎,摘下右耳環,又摘下左耳環。
「澳洲紅酒最明顯特徵是什麼?」
「氣味芬芳,口感柔和——嗯,還有單寧含量低。」
「西拉茲和西拉有什麼不同?」
「只是發音區別而已,它最原始的波斯名字,叫Shiraz,西拉茲!它與西拉詞彙的英文 Syrah 讀音,其實非常相近!」
她抬起右腿,脫下絲襪。
空氣像變得有生命,悄悄輕語良鎝去做點衝動的事,周圍空間粘稠成漿糊,他身體熱烈又乾燥,渴望能用些奇妙運動好好滋潤。
「我們認識時喝的第一瓶酒是什麼牌子?」她問。
多年前,打開那瓶酒時光歷歷在目,何止回顧過千萬遍!
「……Spires Shiraz,」良鎝答,「皇族西拉茲。」
「產自哪裡?」
「巴羅薩山谷。」
Jane 突然笑了,那身姿與神情,像朵勾人去採摘罌粟花。
她取下婚戒,取下發卡,腦後黑髮瀑布般,瞬間傾散,她的腦袋搖擺兩下,髮絲如波浪般跳躍。
她抓起酒瓶,灌下一大口酒,「你忘記過我嗎?」
「……這是一個問題?」
她靠近良鎝,捏捏良鎝臉蛋。 「請回答!」
「我——」
她打斷,「那喀索斯,現在你該離開了!」
良鎝被她推出廚房,推到大門口。
他從未預料這堂課,會以這種方式開展與結束,此刻下課鈴被迫敲響,他身心乾涸冒火,即不舍,同時又慶幸。
「你就沒想答錯一道題?或者全部答錯?」別墅門口,關上大門前Jane問,「倘若你答錯一半,見好就收,我給你滿分!」
門關上,良鎝數次舉手,想敲開門,想和她深入聊聊——他會見好就收的!他會多多欣賞的,他會脫掉幾件衣服的。
然而最終,良鎝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