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皓並無異色。之前聽聞蜀地陽氣過盛,他便探過了。自己親自去尋,弟子也長久埋伏著,卻始終查無蹤跡。能困住此魔的,自然ʝʂɠ也是能隱蹤滅跡的高人了。只是天上火是引發他遇劫的契機,如果不是那八鼎,便可能是這魔了。現在也別無他法,既然仍在這洞,自己再去一次罷。
花壇上一股子紫煙盤旋了一陣子,見有了動靜,又瞬時鑽回了白澤屋子。
白澤端坐著,收了魘魔於一白玉瓶中。
白澤雙臂治療了也是一月有餘,他早已可運炁用臂,不過卻未與他人講。一來不想讓旁人注意到寒露這極目的醫術,再來他不想再被期許,現在的清淨很是自在。白日裡他自困於陰暗的屋內,夜間萬籟俱寂便修習法術。這夜他正修習著,卻恰好遇見了師父訪這密室。原來這花壇便是那六合結界,師父倒是謹慎,夜訪也以八卦觀望陣探著,他正運炁,差點被發現了,幸而他以防有人起夜,早做了準備。師父如此謹慎,讓他愈發好奇那密室中到底藏了何物。
他看著那白玉瓶,這魘魔收了太多悔懼怨恨,很是禍亂心智。他現在雖是可運炁行臂,但要修元神,能補魂自然是更好。若是師父密室中有些純淨易控的魂,倒不失為更好的選擇。
他正想著,又覺結界有動,此刻家僕尚未醒來,是有外人?何人可如此輕易進入結界?探查結界氣息,不由一驚,這人竟是白灼。
白灼鬼鬼祟祟的入了結界,到了希兒的房間,輕輕敲了門,希兒出了門,四下望了眼,悄聲帶他到了後花園那僻靜之地。
第三十九章 醉酒
「你還想得起我!」 希兒氣鼓鼓的,撅著嘴,瞪著白灼。
白灼呆呆的望著希兒,思念之意盡在眸中。他從懷中取出一上好綢緞包好的物件,遞給了希兒。
「希兒,我去瀛洲采了玉石,又融了純陽魂氣,鍛造了這玉鐲。可祛毒也可防些邪祟,希望......希兒喜歡。」
「為了你這個鐲子,我可是一晚上不敢睡去,生怕醒不來。」 希兒拉著臉,嘴上說著氣話,卻接過了鐲子,歡喜的戴了上,笑著說,「竟剛好合適。」
白灼也憨憨的笑了。他喜歡看希兒笑起來,那一雙細長的媚眼便彎成一對月牙,看得讓他忘了自己。然而現在他已身屬魔族,正邪不兩立,見一面都是如此困難。 他現在只想多看她一會兒。
「是你傷的澤哥哥嗎?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又要加入魔族?」 希兒想問這些許久了,她不相信是他傷害的白澤。
「希兒,你相信是我嗎?」 白灼眸中淨是哀怨。他這個不擇手段的腌臢,覬覦自己兄長的天賦,終有一天得逞了,又有誰會懷疑?可他心中偏偏希望希兒不會。
「我根本就不信。」 希兒篤定的說,嘟嘟著那粉紅的小臉,「你斷不會那麼心狠的。」
白灼心裡一陣感動,那雙目看得是愈發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