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難道是自己離開時間太長了?
許弈走進禁閉室將門關上沒有管潭非濂而是繼續自己的工作。
約莫十分鐘後,許弈聽見潭非濂那邊發出叮嚀叮鈴的聲響,不是奮力掙脫,而是輕微拉扯更像是吸引許弈的關注。
許弈抬眸望過去的時候,發現潭非濂將自己的外套扔到了一邊,眼神憤憤的。
許弈的衣裳被潭非濂衣扔到了許弈腳邊。
許弈隨意伸出手便夠到了衣裳,收了衣裳後許弈繼續工作,兩耳不聞窗外事。
「不要就不要。」許弈把衣裳放上床。
須臾後,許弈忽感腰間一緊!
第27章 弈弈覺得他可愛修
許弈猜想潭非濂是想著剛剛自己說的那檔子事,看他現在那麼乖的份上許弈決定不計較潭非濂的暴力暗示。
「你受傷了。」
「先欠著。」
許弈半蹲下來試圖與潭非濂對視。
許弈抬手解開了潭非濂的禁錮,「但你剛剛很聽話。」
許弈撐著地面傾身往前在潭非濂嘴角吻了一下,「這是獎勵。」
棉花糖般的吻帶著小怪物最喜歡的清甜味。
隔水融化的蜜餞柔軟的不真實。
許弈本不是個什麼將感情又或者吻與床塌之事當作愛情標榜的人,當外在因素可以讓許弈獲利,這些在他眼裡皆是身外之物。
許弈沒想過喜歡上異種,一開始對於潭非濂更多的情緒是讓他活下來。
潭非濂是個矛盾的異種。
暴力而瘋狂,偏執且無解。
卻又能做出拿指甲剪握著許弈的手給他剪指甲這樣的事。
這段日子潭非濂給了許弈許許多多的第一次。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一吻過後許弈揉了揉潭非濂的腦袋:「乖。」
潭非濂臉頰靠在許弈手心蹭了蹭。
許弈渾身微怔,反應過來這是潭非濂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
沒有敵意的時候翻出白肚皮讓你摸。
世人說人疾有藥,潭非濂好像也將許弈當作藥了,微苦微澀,撥開了才能嘗到裡面一點點的甜味,可以療傷,可以等待明天,潭非濂總想嘗,許弈願意給他舔舔。
清醒的時候潭非濂會想。
撥開的糖紙總會化掉,哥哥某一天會喜歡自己,異種可以活到兩百歲,滿月星空浩瀚滄海,他最擅長等待。
不清醒的時候每一個人類都在說不可以,他們的嘴臉無比醜惡,血色的深淵巨口將他推入沒有光源的警戒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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