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罕眼珠子都要掉了,這些牽扯到任家與胡文靜的真實關係的問題難道不該眼神溝通心領神會微言大義嗎?最差也該悄悄地私下問,哪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問的這麼明白的?
胡問靜感嘆的看著任罕,搖頭嘆息:「唉,任家為胡某謀取了官位,自然是報答了胡某的救命之恩,可胡某與任家之間就算沒有了恩情,也有感情啊,好歹比路人強吧?就算路見不平還要拔刀相助呢,見到胡某這個熟悉的陌生人被人欺負了,任家就要做縮頭烏龜嗎?任家號稱詩禮傳家,沒想到對待曾經的救命恩人尚且這麼涼薄,報恩之後就徹底翻臉不認人,見人危難也不伸手相助,何況對待毫不相干的路人?看來說任愷老尚書德行高尚的謠傳有誤,任家的道德品行比狗屎還要臭,有何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任罕渾身冰涼,一陣頭暈,用不著轉頭就知道安靜的掉根針在地上的吏部衙署之內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
馬蛋啊!打死不能承認任家一心想要和胡問靜割裂啊。這也太容易被人指著脊梁骨罵忘恩負義了!
任罕定了定神,狠狠的咬牙,斬釘截鐵的道:「休要胡說,你是我任家的大恩人,誰敢欺負你就是欺負我任家,任某絕不善罷甘休。」糟糕,為什麼心裡火這麼大,牙齒都要咬碎了!檸檬小說
胡問靜恍然大悟:「原來胡某錯怪了任家,任家是君子之家,不好意思直接說明心中的情義啊,恕罪恕罪。」
任罕強忍住怒火,認真的提醒胡問靜:「雖然我父親是吏部尚書,你又在吏部為官,但你切要記住,是非只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凡事要謹言慎行,切切不可以為有了靠山就囂張跋扈。」最後幾個字重音,聽清楚了,說的就是你丫的!
胡問靜同情的看著任罕:「也就是說,你爹雖然是吏部尚書,但是在吏部其實就是個花瓶,沒什麼地位和權利,誰都可以踩一腳,根本罩不住我?」
任罕的臉都青了!
胡問靜指著吏部衙署大堂內幾百個官員:「看他們的表情,個個都這麼想。不信?今日胡某初來乍到,他們一定會給我下馬威,指揮我干最苦最累的活,桌子是少了一條腿的,凳子坐上去就散架。任家的關係戶算什麼,想打臉就打臉了,任家敢吭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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