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涵微笑著,道:「這還不夠。」
陸雲和陸機不作聲,要他們再多做什麼,他們絕不至於跳進坑裡。
蕭明涵笑著道。「陸士衡的文章雖好,太過委婉,只怕百姓不知士衡是在指責胡問靜,只怕反而不美。以蕭某的之意,不如由陸士龍出面,寫一篇罵妲己的文章。借古諷今,又有何妨?」
陸雲緩緩的點頭,相比陸機,他出面指責胡問靜帶來的負面作用會小很多,只要控制言詞,不要太過明白,就絕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
蕭明涵帶著辨亡論離開,王敞卻猶豫了半晌,對陸雲道:「士龍千萬不能寫妲己。」
陸雲一怔,問道:「為何?」輕輕的拂袖,蕭明涵雖然才華普通,但是比王敞好了不是一截半截,王敞有什麼資格站出來說話?
王敞嘆氣,陸雲陸機兄弟才華橫溢,可是究竟一個才十八,一個才二十啊,都是菜鳥中的菜鳥。
「妲己是什麼人?你想隱射誰?是當今皇后,還是太子妃?」王敞知道兩個天才少年看不起他,不會與他多言,但身為成年人怎麼都不能看著兩個少年跳進坑裡。
陸雲臉色大變,汗水涔涔而下,只覺差點人頭落地。
王敞搖頭:「我表哥宅心仁厚,以文殺人是不至於的,但是你兄弟二人定然斷了仕途。」
陸機和陸雲汗水濕透了衣服,對著王敞深深的鞠躬,若不是王敞指點,被人坑了還不知道。陸雲咬牙切齒:「好一個蕭明涵!我兄弟不曾得罪了他,為何要陷害我兄弟?」王敞搖頭,他哪裡知道。
是夜,陸機站在窗前沉思,窗外星光閃爍,寒風呼嘯,枯葉飛舞,烏鴉鳴叫。他觸景生情,輕輕的道:「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離開江東已經有些時日了,錢財花了不少,卻一無所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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