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正德冷笑三聲:「好,說得好。」憤怒的離開,出門就笑了,與胡問靜無仇無怨就不能跑過來自取其辱?
「今日與胡問靜翻臉的事情定然會傳遍洛陽。」那黃正德嘴角帶著笑,那些以為不能得罪胡問靜的人都是傻瓜,完全沒有認真的分析胡問靜和二十四友的恩恩怨怨。
「我只是小小的諷刺了胡問靜幾句,算不上多大的得罪,胡問靜怎麼會報復我?」黃正德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胡問靜沒有外界想的那麼心胸狹窄,被陸機寫文怒罵的最初胡問靜是沒有報復的念頭的,有此可見胡問靜對小打小鬧其實不怎麼在意,今日他冷笑幾聲,諷刺幾句,隨意的指使胡問靜幾句,基本是不會遭到胡問靜的報復的,然後,他就立刻成為了洛陽城中唯一一個敢於與胡問靜正面交鋒的人,從此名動洛陽。
「只怕等我回到了吏部,任尚書已經把我當做了未來的尚書。」黃正德笑著,這當然是誇張了,但是任愷一定會覺得黃正德是個好樣的,以後重點培養。
他邁著輕快的步伐,頂著寒風回到了吏部,吏部眾人不但沒有夾道歡迎,甚至都沒有抬頭正眼看他。
黃正德微微有些失望,然後就理解了,消息沒有傳得這麼快,大概到下午就能傳遍整個洛陽了。
黃正德一整天都微笑著,時不時看著大門,幻想著任愷激動地眉毛鬍子都在顫抖,一定要他做新的吏部尚書,不然就當場上吊,他微笑著,美好的人生終於開始了。
咦,任愷來了!
黃正德激動地看著任愷,一定要退位讓賢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把他提拔幾級做吏部侍郎的可能還是存在的。
任愷越走越近,黃正德的心嘭嘭的跳,難道任愷要和他熱情的擁抱,感謝他挑戰胡問靜,為任家出了口氣?
任愷經過黃正德的身邊,立刻注意到了黃正德如火一般的眼神,他微微皺眉,進了房間就問道:「那左邊第三排第二個怎麼了?」秘書令使也注意到了,想了想道:「那人今天去了禮部辦公。」
任愷皺眉,禮部?胡問靜?如火的眼神?他終於知道黃正德的心思了,只覺可笑之極,這種被人記住名字都做不到的菜鳥也以為可以一鳴驚人?他笑著:「看他活著回來了,多半沒敢真的招惹胡問靜。」這種菜鳥記住他的名字都是浪費時間。
當日,黃正德一直等到太陽下山,依然沒有等到名動洛陽,為什麼沒有人宣傳他硬槓了胡問靜?為什麼?
……
百姓喜聞樂見的奇書二十四友艷行記太監了,無數人憤怒無比,每天都跑到胡家門口大罵胡問靜。
「胡問靜,你的骨氣在哪裡?」有人悲憤極了,被人羞辱成了蕩婦怎麼可以善罷甘休,至少要對方雪地裸體跪求三天三夜才能答應和解,哪有隨便吃頓飯喝杯茶就接受了道歉的,做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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