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門閥家主點頭同意:「胡問靜需要我們的支持,只要我們幾個肯支持胡問靜,胡問靜肯定會倒履相迎的。」
其餘門閥家主點頭,他們幾個門閥算不上頂尖的豪門大閥,但在中牟乃至滎陽郡之內,跺跺腳也是能夠聽到聲響的,他們幾個門閥若是投降了胡問靜,胡問靜在滎陽郡之內定然是聲威大震。
遠處傳來了士卒的呼喊聲:「荊州胡刺史誅殺叛逆,全城戒嚴,走動者殺無赦!」
幾個門閥家主冷笑著,胡問靜搞出如此浩大的聲勢還不是想要先聲奪人,讓他們臣服?他們姑且臣服好了,但胡問靜不可能永遠留在中牟,不論是胡問靜留下三五個將領幾百個士卒,還是重新任命縣令,這中牟終究是他們的地盤。
一個門閥家主淡淡的道:「話說,你們誰見過縣令了。」眾人一齊搖頭,縣令這種小角色誰在乎啊,不知道是跑了還是率軍勤王死在了滎陽。
豪宅的大門處湧入了數百士卒,宅院內早有準備,數百人跪在地上一動不動,跪在最前面的正是各個門閥的家主,卻有七八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和美貌的女子傲然站著,憤怒的盯著進入宅院中的士卒。
數百士卒將他們圍住,帶血的長長的毛竹長矛對準了眾人,眾人或繼續跪著,一動不動,或站立著面無懼色,卻都一聲不吭。
片刻後,胡問靜大步進了豪宅。
幾個門閥的家主不認識胡問靜,但是只看那領頭的女子昂首挺胸不可一世,而身後數十人手按劍柄恭恭敬敬的模樣就知道那多半就是胡問靜。
幾個門閥家主齊聲恭敬的道:「中牟門閥走狗恭迎胡刺史。」幾人的聲音恭敬又平和,完全沒有因為自稱「走狗」而帶著怨恨。
一群門閥子弟跪在地上,大多數人心中憤怒和恥辱到了極點,好些人對門閥家主極端的不滿,堂堂門閥的閥主竟然在一個卑微的女子面前自稱走狗,極盡諂媚,這種人也配繼續當門閥家主嗎?待此事過去必須重新選舉門閥家主,務必帶著門閥臥薪嘗膽,忍辱負重,砍下胡問靜的人頭洗刷今日的恥辱。
幾個門閥家主跪在地上,很清楚門閥子弟們心裡在想什麼,無非是太過屈辱,至少該站著與胡問靜說話等等。幾個門閥家主對門閥中子弟們的幼稚想法鄙夷到了極點,這些孩子們此時此刻竟然還想著不卑不亢,有禮有節,門閥尊嚴,人的尊嚴什麼的,真是幼稚到了極點。胡問靜一舉擊破了中牟門閥的聯軍,殺人無數,心中殺氣到了頂點,若是此刻與胡問靜硬槓,胡問靜會怎麼做?自然是殺了。又不是宅院裡搶面料或者菜餚,難道還會有心情慢慢地溝通了解真相?他們跪在地上,口稱走狗,就是想要用最低的姿態消除胡問靜心中的殺氣,能夠平和的對待中牟得各個門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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