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問靜道:「是,我不敢。」
「因為衛瓘是最早識破我的本性的人之一,他輕飄飄地在宜都國放了一枚棋子,卻沒有一絲的利用,逃出京城之後沒有去易守難攻的蜀地,反而去了并州,胡某必須考慮這蜀地究竟是不是衛瓘給我安排的陷阱。」
「司馬攸是死了,司馬攸的兒子呢?宜都王司馬冏呢?一直不見蹤影,是不是就在蜀地等著我?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是不是我一旦出動大軍入蜀,就會面臨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或者被破壞了歸路,餓死在半途之中?」
「衛瓘又會不會在胡某出擊蜀地的時候從并州出兵進攻洛陽?」
「胡某不想清楚這些問題,絕不敢入蜀。」
賈南風怒道:「那冀州呢?冀州沒有埋伏,劉弘就在幽州,我們南北夾擊,冀州縱然有人反抗,彈指間就滅了。」
胡問靜詭異地看著賈南風,認真地問道:「你和劉弘很熟嗎?」
賈南風大聲道:「劉弘是司馬炎留給太子的左膀右臂!」
胡問靜嘆了口氣,道:「太子在何處?司馬炎又在何處?」
賈南風張大了嘴,喉嚨中發出不明含義的聲響,她終於發現局面已經全部變了。
胡問靜道:「若是太子或者司馬炎活著,那麼劉弘當然是可以信任的,就憑我們一起護駕的經歷,我們鐵定是帝黨一脈。可是司馬炎和太子都死了,拿什麼維持與劉弘的感情?劉弘是司馬炎的髮小,不是我們的髮小。」
胡問靜看著天空,悠悠道:「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劉弘打著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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