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浮生轉頭看著第二十八支隊的人,眼神中又是無奈,又是決絕,慢慢地道:「數罪併罰,全村判處斬刑。」
四周的無數百姓和第二十八支隊的人齊聲大叫:「什麼!」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岑浮生竟然直接殺人,還以為只是挨板子和坐大牢呢,沒想到竟然要掉腦袋。
第二十八支隊的人大聲地叫著:「俺們不服!俺們不服!」有人拼命地沖向岑浮生,卻被包圍著他們的衙役一刀砍翻。有人想要廝打,捆綁之下卻無法用力,被衙役一腳踢翻。
岑浮生淡淡地道:「第二十八支隊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凡是高過車輪的,全部殺了,築京觀。」她輕輕地咳嗽,孱弱的身體在風中有些搖擺,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可是四周的百姓卻仿佛看著惡魔。
有百姓驚恐地道:「至於這麼兇殘嗎?」高於車輪的盡數殺了,那是要屠全村啊。
有百姓渾身發抖,他們支隊也在偷偷的分田到戶,他們支隊也要屠村嗎?
有百姓四周地看,是不是該立刻逃走?
有百姓卻傲慢又得意地看周圍的百姓:「我們支隊老實種地,老實修建水利,老實聽官府的話,哪像你們都是刁民!」
片刻之間,第二十八支隊中敢於反抗的人已經盡數被殺,而其餘人被按倒在地,等候行刑。有人悽厲地叫:「憑什麼?俺們沒錯!那是俺們的土地,憑什麼要成為官府的?」
岑浮生笑了:「就憑這句話,本官就要殺了你這個刁民!」她冷冷的看著四周的百姓,道:「這是你們的土地?憑什麼要成為官府的?你們這裡這麼萬餘人,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不會超過一百個。其餘人什麼時候有土地了?其餘人都是佃農,佃農想要搶地主老爺的土地嗎?」
四周有百姓大聲地道:「地主老爺租佃給我們了,就是我們的!」
岑浮生招手,有衙役推開人群找那說話的男子,那男子拼命地想要躲進人群,可是周圍的人太多了,他來不及逃走,被衙役抓住拖出了人群。
那男子厲聲道:「我沒有說錯!那些土地我種了好幾年了,地主老爺不在了,當然就是我的了!」
岑浮生認真地道:「地主老爺的田地被官府沒收了,田地是官府的,不是你們的。」
那男子厲聲道:「官府憑什麼沒收地主老爺的田地,地主老爺的田地就是我的!」
岑浮生笑了笑,道:「我何必與你講理。」檸檬小說
一個衙役會意,一道砍下,那男子的人頭頓時落在了地上,滴溜溜地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