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越詭異地笑了:「因為兩點。」
「其一,本王是胡問靜的忠實擁躉。其二,我們不得不去西方。」
司馬柬的眼神大變,該死的,沒想到司馬越竟然是胡問靜派遣在司馬家的臥底!二五仔不得好死!咦,不對,司馬越絕對是司馬家的人。司馬柬瞬間想到了能夠讓一個人背叛家族的諸般理由,瞬間懂了,愛情!除了美麗的愛情還能是什麼?
司馬柬看司馬越的眼神鄙夷極了,你丫竟然被胡問靜的美色所迷?
司馬越繼續詭異地笑:「胡問靜執行集體農莊制,這華夏大地之上第一個響應的不是馬隆不是劉弘,而是本王;胡問靜使用紙甲,第一個仿製出紙甲的又是本王。各個門閥執行集體農莊重要七折八扣,恨不得掛羊頭賣狗肉,唯有本王堅決的學習胡問靜的一切手段,不論是十日有肉吃,還是建立學堂、定期集市,本王一律照抄。」
「本王詳細研究胡問靜的過往經歷,仔細分析胡問靜的言行,猜測胡問靜的行為,朝思暮想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本王能夠體會胡問靜的大多數用意,深深理解胡問靜想要推動公平的決心。」
「本王不是胡問靜的擁躉,難道你是胡問靜的擁躉?」
司馬越的面孔都在扭曲,有人說最了解自己的是敵人而不是愛人,他深信無比,就憑他開口就是「公平」,而不是「集體農莊」就足以證明她對胡問靜的了解之深了。
「本王作為胡問靜的擁躉,深深知道公平的威力,若是深入草原之中收攏胡人,除了傳播公平之外,還能傳播什麼?四書五經?本王能聽懂草原胡人的言語,還是草原胡人能夠聽懂本王的言語?草原深處的胡人可不懂得漢語。傳播公平就簡單多了,本王的手下干多少活吃多少東西,那些胡人也干多少活吃多少東西,一日之後所有胡人都懂得了本王的『公平』。」
「本王可以在極西或者極北之地建立一個國家,戶口千萬,牛羊無數,帶甲百萬,縱然不能殺回中原,在極西之地稱王稱帝又有何妨?難道榮華富貴還分中原和極西之地不成?哈哈哈哈!」
司馬柬看著狂笑的司馬越,確定司馬越與胡問靜是一夥的,同為神經病一定有共同語言。
司馬越繼續道:「以為入了北部草原之後可以收攏胡人,不去西方,就在草原之中建立國家與中原對峙?這種言語就是哄哄頭腦簡單的王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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