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斯焱今日要用血和火告訴你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來人,將這裡的百姓十抽一送去挖礦!其餘人鞭打五十,敢反抗者殺全家。」
高台上下慘叫聲不絕,一個個人被綁在高台上千刀萬剮,一個個人在高台上被拖出來當眾鞭打,卻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一群食堂的員工被帶到了高台之上,眾人看著高台上血流遍地,肉沫一堆堆地堆積在血泊中,情不自禁地軟倒在地,悽厲地叫喊。有人叫道:「我只是廚子,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謝斯焱淡淡地道:「剮了!」
悽厲地慘叫聲更加的響亮了。
謝斯焱閉上眼睛,緊緊地握緊了拳頭,不如此,她只怕會慘叫出聲。
「築京觀,通傳揚州各地,人頭和骷髏傳送各地。」
「命令各地縣衙立刻清查縣衙衙役、集體農莊,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了一個。」
「命令各地集體農莊的管事調動到百里外的農莊,從今以後揚州各地集體農莊管事一律不得使用百里內的人士。」
高台上,李翠花漸漸在慘嚎和血腥氣之中有了精神,驚愕地看著四周。
謝斯焱一字一句
地道:「民女李翠花無罪釋放。」但是李翠花在這個農莊是不能待了,必須換個地方。
李翠花怔怔地看著謝斯焱,眼睛睜得老大,嘴唇顫抖,卻說不出一個字,終於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寒冷的冬季,揚州各地開始了血腥的清洗,血流遍地,最慘烈的地方有整個農莊被殺三成人口以上的。但各地官員依然不肯罷手,礦場之內無數人悽厲地慘嚎,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苦役了。
有百姓穿著殘破的衣衫,看著腳上的鐐銬,以及黑暗的礦洞,仰天悲嘯:「我有什麼錯?我勸人聽管事老爺的難道還錯了?」
另一個礦洞中,有人奮力地挖著礦石,淚水滴落在塵埃之中:「管事老爺睡個女人哪裡錯了?我也想當管事老爺,我也想睡女人,哪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