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林邑官員用力點頭,這年頭大家都只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吃的喝的穿的都是從自家的地里來,有幾個人對其他人有興趣?東南亞各國若不是有一些稻米、絲綢、茶葉、陶瓷的交易,誰認識誰?
一個林邑官員真誠地道:「而且那些土王與薩珊波斯隔了
老遠,沒什麼利益衝突,不會想與薩珊波斯開戰。」一群林邑官員瘋狂點頭,從貴霜帝國的沿海土王們沒有見過玻璃的表現看,貴霜帝國的土王們與薩珊波斯毫無聯繫,哪來的衝突?想要挑動兩個素不相識甚至都沒有聽說過對方的人開打需要的是蘇秦張儀的本事,他們都是廢物,絕對沒有這個才能。
胡問靜負手看著范熊等人,冷笑道:「若是容易,我需要你們幹什麼?」
范熊等人乾笑幾聲,用力點頭道:「古將軍言之有理,我等定然會竭盡全力為了大楚效力。」恭恭敬敬地行禮就要離開,既然不是與大楚開戰,那麼胡問靜應該不至於殺人滅口,他們大可以假裝答應然後下了樓船,躲在林邑國的內陸堅決不出來,難道胡問靜還能抓他們出來不成?
有林邑官員一邊走,一邊瞅范熊,這次喊爹喊虧了,毛好處都沒有得到。范熊心態極好,家產已經翻了幾十倍了,何必還要更多的錢,誰有膽子與大楚將軍發財就找誰去,他已經賺夠了,堅決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樓船邊,大楚士卒拔刀出鞘,冷冷地看著范熊和一群林邑官員。
范熊心都涼了,面前沉住氣,轉頭面向胡問靜,喝道:「古將軍這是何意?我們是自己人。」
胡問靜抬頭看天,認真地道:「你猜,為什麼本將軍明知道你們一轉手就從玻璃上賺了幾十倍上百倍的錢,卻不管不問?」
范熊和一群林邑官員臉色大變,好幾人渾身發抖,腳都軟了,人人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胡問靜斜眼瞅他們,道:「你們猜對了,本將軍任由你們賺錢是因為本將軍隨時可以殺了你們,你們放在倉庫的錢不過是本將軍暫時存放在你們手中而已。」
范熊和一群林邑官員臉色慘白,勉強駁斥道:「這是對我林邑的宣戰!」
胡問靜不屑一顧,鼻孔向天,淡淡地道:「老實告訴你們,本將軍本來打算在今天殺光你們的。」
范熊和一群林邑官員臉色更加慘白了,有官員直接軟倒在了地上。范熊更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一國之君怎麼可以輕易進入他國的軍營呢?這不是送上門找死嗎?只管一直以來銀子賺的太順手,完全忘記了最基本的原則。
胡問靜淡淡地道:「林邑太小了,幹掉你們毫不費力,本將軍甚至不需要調動其他地方的兵馬,兩千精銳足夠殺入林邑的皇宮,殺光所有林邑的豪強官員皇族了。你們在本將軍的眼中不過是一群死人而已,本將軍為什麼要浪費口水與死人說話?」
范熊和一群林邑官員搖搖欲墜,懸在頭頂的劍終於落下來斬落自己的狗頭了。
胡問靜道:「然後,本將軍在林邑尋一個人做兒皇帝,事事都由本將軍說了算,豈不是更簡單?」
范熊和一群林邑官員驚喜地盯著胡問靜,也就是說改變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