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找到了,他們也未必願意捐骨髓,之前不是有報導,也是白血病的人,找到親生父母,結果人家拒絕捐骨髓,再說了,就是親生父母兄弟,也有很大概率配型不上。」任奎開的開,他還笑了,「大師說了,我以後可以一直陪著我爸。」
「就是以後不能幫我爸幹活了。」他要是變成紙片人,那唯一的功能就是陪他爸說話了。
不過大師說了,她的黃符紙火燒不壞,水浸不透,就是時間久了,可能會有磨損。
「你要想幫也可以。」這話讓剛進門的時落聽到。
「真的?」任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剛問完,又覺得大師既然說了,可肯定能做得到,任奎直接道謝,「大師,需要我怎麼做?」
「你父親曾今可是木匠?」時落先問。
任父正在廚房忙活,聽到動靜,手都來不及洗,他重重點頭,「我當了二十多年木匠,什麼家具都會。」
他手藝是遠近聞名的精湛,就是後來大家都不怎麼打家具了,很多都是網上買。
「後來我不幹了,也有人要我去廠里做家具。」任父說道:「就是有點遠,要在廠里住,我不放心老伴一個人在家,就沒去。」
任奎也知道這事,「我也不讓我爸去的,我爸當時都五十多了,他體力跟不上,那個廠離家裡六十七公里,廠里一星期放一天假,都不夠來迴路上耽擱的,他就是攢假期,也就能在家裡呆兩天,這兩天他也休息不了,還得拾掇家裡,家裡還有菜地跟兩畝田。」
他媽自從年輕的時候掉過一個孩子,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大好,等年紀大了,各種問題就更多了。
任家父子兩也都不放心任母一個人在家。
之後這些年任父一直在家裡幫人做些零散的活。
「既會手工,那就做一個木偶吧。」時落上下掃了一眼任奎,補充一句,「越精細越好,也不用太高。」
時落目測任奎有一米七五左右,她手往下比劃了一下,「這麼高就行。」
七八十厘米。
當年她遭受雷劫時,師父也想將她的一縷魂魄放在木偶上,只是師父手藝太差,做出來的不成型,時落自己也不行,最後只能剪了張黃符紙。
「能做嗎?」時落見任家父子都在愣神,她問。
「能,能,我雖然沒做過,但是我肯定能做出來的。」任父又想哭了。
時落提醒,「要做那種胳膊腿跟手腳都有關節那種,木料也要選不易被腐蝕的。」
這樣便於活動。
任父重重點頭,「我肯定能做出來的,不會我也能學。」
他本來就有木匠基礎,學起來也容易。
「不用太著急,便是有不太靈活之處也無礙。」時落對任家父子就耐心的多。
雖不是親生,任家父母疼愛兒子,兒子孝順父母。
父子兩話雖不多,與他們相處,卻能讓人覺得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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