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求時落。
這整個大殿裡,他知道時落才是那個能主導一切的人。
「你知道那人下落?」時落問。
鮑向春答了,「前幾年他在J市拾荒,起初我的確是想讓他看看我多成功,想看他後悔,後來我賺的錢更多,站的更高,就覺得這事沒意思,之後也就不再關注了。」
他堂堂首富,與一個拾荒者比,那是拉低了他的檔次。
「落落,我去找。」明旬貼著時落的耳邊說。
時落按住明旬的手。
不讓他打電話。
她看向徐大強,「你在這裡的信徒眾多,若想找個人應當容易。」
明旬的人脈多在上京,要在J市找一個拾荒者,需要費些時間。
這裡有現成的人,不用白不用。
徐大強別的本事沒有,這麼多年了,忽悠人的能耐倒是長進不少,他的信徒不光在J市,在附近幾個市都有不少。
他若開口,雖稱不上是一呼百應,那也是響應者眾多的。
「我認識幾個人,我給他們打電話試試?」徐大強弱弱地說。
他想表現好一點,爭取時落能看在他幫忙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
徐大強手機里聯繫人分成好幾類。
有錢的,沒錢的,年長的,年輕的。
他翻了半天,找出幾個號碼,一一打了過去。
這邊,鮑向春還在痛苦後悔中。
良久,他才嗓音沙啞地問時落,「你說我怎樣才能修煉?」
只要不死,他就一定還能東山再起。
他心裡還抱著能成大師的希望。
話落,莫說張嘉跟曲愛國了,就是中年道士都覺得鮑向春真不是個東西。
他害了別人一家,絲毫沒有愧疚,卻想著怎樣才能既有錢,又能長生。
「你給他的小瓷瓶里裝的是血嗎?」時落突然問了一句。
鮑向春本能地點頭。
有生辰八字跟血,那道士可以做許多事。
「他要我的血是不是打算修煉?」時落的話讓鮑向春想的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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