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上前,打算撿起這玉牌。
「落落,你要保護好自己。」屈浩忍不住跟上前一步,想到落落耗費靈力做的防護罩,他又停下腳步,只擔心地叮囑。
時落點頭,「這玉牌雖然能量強,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要人性命。」
歐陽晨也想知道這裡頭的能量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跟著時落。
「你臉色不對。」時落阻止他。
歐陽晨渾身都疼,不是那種劇痛,卻也是讓人忽略不了的,仿佛跟著體內血液在流動一樣的隱隱作痛。
再看其他人,唐強也皺著眉頭,薛城跟錘子,及屈浩看起來倒是沒有異常。
「莫非這玉牌里的能量對有修煉天賦越高人影響越大?」
「是這樣。」柏樹知道自己是得罪了這群人類,它哪怕比這些人類多活了百年,可要論心思,卻萬不及人類的。
只是他還想再努力一下,試圖激起這群人類心底的善意,它這回積極回話,「這麼多年,我看過太多修煉天賦不一的生靈。」
「最先那隻野兔就是天賦高,它死的快,也有我這樣,經過數百年才有靈識,天賦一般,我吸收的慢,才又熬過了百年。」當然,更多的還是只能活三到十年的。
屈浩擔心地看時落。
誰的天賦都沒有落落高,他再顧不得旁的,快步跟上時落,「落落,我沒有天賦,這對我影響不大,我給你拿著。」
說著,就要伸手,拿起地上的玉牌。
卻被時落快速攥住了手腕。
「哪怕你沒有天賦,這玉牌也能激發你的天賦。」時落肯定地說。
否則這附近生出靈智的生靈不該這般多。
時落又給屈浩製造了一個防護罩。
「這有點像我們遇到的那個丈夫撿到的放射性礦石。」屈浩咕噥道。
時落看他,笑了一下,「你很聰明。」
屈浩撓了撓有些發紅的耳朵,別人誇他,他沒什麼感覺,落落誇他,他有點害羞。
唐強他們也想幫時落,聽了時落的話,又擔心給時落添麻煩,唐強沉聲問柏樹,「你拿著這玉牌有百年,有沒有發現這玉牌還有其他特別之處?」
柏樹沉吟片刻,「我儘量將這玉牌埋的深,後來我不敢往下探,這玉牌有無其他特殊之處,我真不知。」
柏樹大氣不敢喘,它看到時落的動作,猜測時落可能會將這玉牌帶走。
它哪怕知道,也不敢說。
它怕嚇著這些人類。
時落離的近,能感覺到一股強悍的能量不停撞擊她製造的這層不可看見的防護膜,她只能不停加固防護膜,靈力消耗的極快。
用不了多久,她靈力便會耗盡。
眼看時落額頭都冒出了細汗,屈浩再也忍不住,強硬地將時落拉起來,往後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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