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葵有些感嘆:「果然,能領導一群人的存在都有著他們的過人之處啊。」
繼國緣一:???
他茫然的看向竹取葵,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戀人在說什麼,為何從太陽光的話題跳到了領導人的問題上?葵又是在說誰?他的父親月彥嗎?
「所以能做文章的...只有青色彼岸花了嗎?」竹取葵若有所思用另一手拿起一旁矮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削弱,也只能削弱鬼族的力量,但得不償失,還是要一擊必殺要輕鬆一些。」
繼國緣一眨了眨眼睛,說道:「若我們有青色彼岸花呢?」
竹取葵:「?」
我們哪有——?
嗯?等下,偽造出一個所謂的『青色彼岸花』倒也...是個好主意?
竹取葵皺眉:「但是這個世界的鬼王又不是傻的,他大可以讓自己的屬下把青色彼岸花拿給他,他在暗處坐享漁翁之利。」
「那就讓他不得不自己來。」繼國緣一有些輕巧的說道:「我們砍些雜魚,然後讓鬼王用很強的屬下把我們『引開』,這樣的話,來的只有他一個人了。」
「......你怎麼這麼熟練?」竹取葵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嗯?」
繼國緣一雙眼游移了一瞬,然後在竹取葵越加危險的視線下慢慢把頭低了下去。
竹取葵:......
這就是不想說的意思了。
他本應該生氣的,但他仔細想了一下,又不是那麼生氣。
他們之間有一段時間的空白期,當時他在沉睡,而繼國緣一獨自面對當時的危險,竹取葵沒有什麼理由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對自己的戀人生氣,想通後,他緩慢湊近繼國緣一,抬手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又帶有安撫意味的吻。
「沒關係的。」在他們唇齒相貼後,竹取葵看著繼國緣一的雙眼認真道:「既然你不想說,我便不問。」
這是信任。
繼國緣一抿了抿唇,抬手把竹取葵擁入懷中。
那件事...唯有那件事他不能說,所以......
竹取葵敏銳的察覺到了戀人的不安,他抬手安撫的輕拍男人的後背:「沒事的,緣一,我沒有生氣。」
不是怕你因為我的隱瞞而生氣,而是怕你因為我隱瞞的事情而生氣。相比於前者,還是後者更讓他恐慌些。
緣一把臉埋進了戀人頸窩,呼吸著竹取葵身上獨有的幽香味。
那是混合著香料和布帛的味道,而隱藏在其中那時隱時現的淺淡血腥味,令原本無害的感覺中帶上了些許危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