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講究,果然過去是韓國貴人吧。」韓川嘀咕著,看著家裡就覺得哪哪都不合適待客了,趕緊把隸人都趕起來收拾,弄出個接待貴客的模樣出來。
張良如約拜訪,這回隨從之人更多,一名老者在院中微合雙目,攏著手不與旁人說話。另一名年輕些的不足二十,抱著劍好奇地四處打量,不一會就跟韓信大眼對小眼,忽而露齒一笑:「練練?」
「啊?」
韓川不曉得院中的事,今天他在家,自然不用兒子陪客了,就是這位張子房先生開口就是王孫讓他有些不適,有心讓人別這麼稱呼,可上回就說過早已淪為黔首,再說一次倒顯得刻意了,只得硬著頭皮當作不在意,與張良隨意聊了起來。
不由就說到最近的煩惱事,韓川拍案嘆道:「不過是田間事,也有這樣的阻礙,惹人嫉恨。這世上要做些事業,何其難也。」
張良沒有因他只為這一點小事就感慨而露出什麼不屑的神色,反而微微凝神,又問了幾個問題,這才道:「王孫既有可用之人,那麼良有一計,或可試為之。」
韓川正沒主意,雙掌一合:「子房教我。」
張良一一說來,韓川微微點頭,聽著似乎可行,他再找找人,試一試也沒壞處。
說了這事,張良又說了些南去路上的閒話趣事,這才笑道:「我上次來,見王孫似是為公子習武不得明師而憂,正好南下遇見兩位劍客,亦善搏擊之術,如今生計無著,願意來王孫家中教授,就是不知王孫……」
「那自是好。」韓川大喜,立刻道謝。倒也不用考較,時下像張良這樣出身的人物,就算家道中落,臉面還是要的。若是人差了還帶過來,丟的是自己的臉。
至於酬勞,張良能帶過來,那當然也是他家的財力能供得起的人物,之後再詳談便是,不必此時多費口舌。
再說這子房先生,看起來就不是能跟人談酬勞說錢財的人吶。
兩人相談罷,韓川送客出門,就見院中自己兒子跟張良帶來的劍客都是灰撲撲的,顯然是練過。也不好這時候教訓兒子,只瞪了瞪眼,笑著把張良送出了門,返身客氣地與那老者吳立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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