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累人的春耕結束了,韓川一直在地里忙。皇帝眼皮子底下幹活,他比在淮陰時勤快多了。在淮陰時自從家里有了不止一個隸臣,他就不怎麼親自下地了,多是指導一下隸臣幹活。現在嘛,呵呵。
反正據江涵看,他足足黑了兩個色號。
韓信卻被始皇帝特許到金匱石室讀書,於是過上了晚上在父親面前堅持要學農、白天撲到金匱石室看兵書飯都忘了吃的生活。
除了讓王賁給他講些地理和軍中常識,忙於政事的皇帝有時候還突然叫他過去旁聽,韓信便聽到了天子將南征百越的事,再看書和向王賁請教時,不由就關切起百越的事情來。
江涵從韓川口中知道這些事,開著直播嘖嘖稱奇,不知道哪位大佬在說:「韓信這有點出奇,秦始皇多半是覺得有趣,存心想看看他能不能培養出來,多少歲能培養出來。這是年紀太小的好處,如果已經十五六歲了,大概就沒有這種待遇了。」
江涵心說:「這就是養成系的快樂嗎?還是把人當手辦啊,手辦狂魔秦始皇。」
一不小心沒控制住,他心裡想的變成彈幕出來了,下線後被父親打電話數落了一通,說他工作不嚴肅,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才能把光刻機工藝的另一半拿到。
江涵:……
多少有點委屈,也有點心虛,要不是因為他沒太把進「遊戲」的合同放心上,也不能嘴快丟了一半獎勵。
卻不知道大佬們正在推演韓信一家做秦國忠臣的機率有多大,會不會蝴蝶秦二世,能不能在秦始皇死後的亂局中保住性命。張良和秦始皇,哪個能搶到韓川的心?又或者亂世之中,韓氏最終投項、投劉、自立?
推演他們是任其自選後加以幫助,還是施加影響,兩者各自可能會發生什麼。韓川選擇不同勢力投靠最終可能發生什麼。如果「遊戲」仍然不肯多放人,只有江涵一人活躍,他們又能做些什麼。
韓川當然也不知道,隔著遙遠的時空有人在給他一家操心,所以相當平常心,一心想著怎麼給皇帝打工,把天書里的好東西螞蟻搬家一樣,一年搬一點,悄悄都搬到這世間來。
這天皇帝又讓人召韓信進宮旁聽,他送了兒子進宮後,便又到田裡檢查記錄去了。畢竟他現在確實能算半個農學家了,論種實驗田的經驗和管理手段,大秦沒人比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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