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一邊熱著年糕,一邊逗韓信:「你看看,你還說學農,在陛下面前都說得頭頭是道的,我看沒兩年陛下就要叫你帶兵了。」
韓信一下蹦起來,「我跟阿父學農的!」
「那你今天都奏對了。」
「我……我是被陛下問了,我不能不答!」
「真的啊?」劉季故作詫異地挑起了眉毛,又故作憂愁之色,「那怎麼辦呢,要是你說得應驗了,陛下以後肯定叫你帶兵。」
一下說得韓信沒了主意,轉頭找自己的主心骨,抱住韓川的胳膊眼淚汪汪:「阿父,我跟你學農的,我給你寫農書,我要繼承家學。」
「學農學農。」韓川滿口子答應,一個勁向劉季使眼色,示意他別逗了,再逗要哭了。他現在先哄著兒子,反正等韓信長大成年,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幼稚了。
韓信也就在這樣的自我糾結中,繼續著讀書的生涯,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讓天子不悅了,又或是真的忙了起來,皇帝沒再叫他去旁聽。
不久後,嬴政也不在咸陽了,開始了他的第二次巡遊,去往東方郡縣,封禪泰山。雖說中途有些令人不悅的意外,但回來之後,他得到了南方的戰報,一路軍順利攻下東甌和閩越地區,定為閩中郡,秦國的疆域再次擴大,令他有了少許的滿足。
而在他出巡之前,韓川莫名其妙地被丞相李斯叫去幾次,問了些律法的相關問題。
卻不知李斯事後回稟了皇帝:「韓川此人只擅農事,雖不能稱愚笨,但亦不過中人之資。」
嬴政自己已經有數,不過是叫李斯再確定一二。雖然對韓川的才能有些遺憾,但其實這才是他所想要的。他很看好韓信,但一個或許能用來制衡王氏與蒙氏的年輕將軍,最好就不要有一個能在朝堂中舉足輕重的權臣父親了。
其實韓川雖然確實沒有多少政治上的才能,但也比李斯委婉向始皇表達的「庸人」之資強的。只不過他不敢說,他是天書看多了,對秦律很有些大不敬的想法,哪敢在李斯面前亂說話啊,死死管著嘴的結果,就是李斯深深覺得他實在是個笨蛋、朽木、不可造就,沒他兒子半分靈氣,還是種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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