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連雲夢之事都說了,這件事也沒肯說,自己也實在覺得說出去叫人恥笑。
張澤若自然答應下來,又問他後來只剩了殘兵如何應對尚未完全平定的趙國,以及不時來襲的項羽軍。
韓信有些莫名地想了想,道:「這不用擔心,當時主要是攻打齊國有些麻煩。不過我重新征了兵去伐齊,齊人向項羽求援,我兵力不足就利用了濰水,放水淹了龍且軍,齊王逃走,齊國也就平定了,只是地方未靖,還花了些時間。」
說著,就見張澤若定定地看著他,韓信奇道:「怎麼了?」
張澤若吁了口氣:「如今齊國強盛,世人不知大王兵略無雙,實在可惜。」
韓信倒是不太在意,「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就說水淹龍且一戰,也是不得已為之,白白死於水中者甚多,現在想來也覺惻然。不說這個了,不過是夢中一世,尚不知是真是幻,你若當真與人說,人怕是還要笑我自己吹噓……對了!我受傷之事,千萬別往南越那邊報!」
「大王以為臣何人耶?昨日初聞大王受傷確有驚慌,待到知曉只是無毒之蛇,臣又怎會拿這樣的小事去驚擾南越王與王后。」
「那就好。幸好母親未在此時前來。」韓信有些慶幸。林蘆實在是想念他和韓武,生了一女後,放下孩子特意來看了他一回,又去臨淄見了韓武,要是在母親來時受傷,他就完蛋了。
其實現在船行極為快速,韓武要去南越也方便,但臨淄已經跑了一個大王,這個監國的東海君,大臣們是怎麼也不能放他跑了。
既然父母不會知道,韓信放下這重擔心,就起了玩笑的心思,笑道:「有一點想來,文蘭你是不如子房的。」
張澤若不服氣的挑了挑眉:「哪裡不如我父?」
「漢王與項王陣前對峙時胸口中箭,當時便高呼腳趾受傷。回營後,子房硬是將重傷的漢王拉出來騎馬巡營以安人心。我這裡被無毒蛇咬了一口,你們緊張得好像我要重傷不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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