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轉過頭說道:「這些早就做好計劃了,交給相邦大人安排人手去辦就好了。」
「你倒是大方, 功勞說讓就讓。」嬴政邊走邊看了她一眼。
「我又不是一開始又不是為了功勞去的。」江寧聳了聳肩膀, 「如果能有功勞換得一時安穩, 我覺得挺划算的。」
嬴政卻不贊同:「該是你的就應該是你的, 你的功勞不應該冠以別人的姓名。你明明在主持編纂的時候把參與的人的名字都寫在書中, 怎麼輪到自己的就這麼疏忽?」
聽到嬴政的話,江寧的心底泛起了一股暖意。在自己都顧不得功勞被搶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會替你鳴不平, 告訴你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不應該屬於別人時,那份感動作不得假。
「有王上替我記得就好了。」江寧衝著嬴政嫣然一笑。
「當心!」
在嬴政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江寧已經一腳踩空,屁股馬上就要摔成八瓣了。完了完了,這下要臥床半個月了。她一邊閉眼一邊為自己的尾巴骨默哀。
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她反而在一股巨大的托力下,感受雙腳離地的騰空的感覺。
江寧咦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嬴政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的前面,雙手拖著她的腋下,靠著上肢的力量將她整個人拖起來了。如果要準確地形容這個姿勢,大概只有辛巴出生被狒狒托起來那段最合適,只不過她跟辛巴面朝的方向相反。
上下兩輩子加起來,她也就是在小時候被院長阿姨這麼舉起來過,沒想到今天突然重溫童年了。
「我還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平地摔。中謁者令大人還真是讓寡人大開眼界。」嬴政眼中閃過一絲揶揄。
江寧面色一窘。
好在嬴政年輕人愛玩的脾性沒有發作,而是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把她放了下來,順手幫忙整理了她的散亂的髮髻。微風浮動,寬大的衣袍忽然貼在了肩臂,擋住了徐徐吹來的春風,檀木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勾起了臉紅心跳的回憶。
江寧覺得自己的臉好像又熱起來了。真是的,這麼體貼,萬一我心動了怎麼辦?她用自己冰涼的手給自己的臉頰降溫。
嬴政後退一步,看到她的動作:「你還真容易臉紅。」
「是王上你靠得太近了,男女授受不親。」江寧一邊揉臉一邊嘟囔,「小心惹得誰家女子心動,央求太后們賜婚,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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