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笑了一下:「還是得解釋清楚。」
鄒衍見狀慢慢起身:「老朽的話已經說完了,也是時候歸鄉了。」
「先生不再多留些時日嗎?」嬴政起身挽留。
鄒衍笑著搖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已經老了,此生心愿也只有回到故鄉落葉歸根了。」他捋了捋鬍子,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說道:「若是王上記得老朽,來日登臨齊國可派人送一杯酒。」
江寧越聽越覺得鄒衍知道什麼,她看向站在對面的老者,衣著簡樸頭發花白,唯有一雙眼睛清明至極,好像穿過了漫長的時間看到遙遠的未來
鄒衍注意到了江寧的目光,沖她溫和地笑了笑。仿佛以前在公園裡遇到了老爺爺一樣,很慈祥很和藹。這麼一看,他又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頭。
嬴政親自送鄒衍出宮,江寧跟在身後。鄒衍在上車前對著嬴政和江寧說道;「世無常數,當以堅守初心。」
江寧很是贊同鄒衍的話,世無常數,守住初心便難了。她看向嬴政,他目送著鄒衍和百里一家的離去,目光悠遠,不知在想什麼。
「王上?」
嬴政回頭看向她:「怎麼了?」
「天氣轉涼了,王上要保重身體,回屋吧。」江寧老生常談。
嬴政按了按太陽穴,大概是不想面對趙國陳兵邊境該如何部署的奏摺。單說一個趙國不足為懼,三晉連在一起也不足為懼。只是呂不韋主張蠶食,故而嬴政要容忍韓魏的騷擾。
江寧試著想了一下那種感覺,大概就像睡覺的時候遇到蚊子,偏偏老師要求睡覺不許動,於是只能忍受著蚊子的騷擾了。難怪嬴政不太想看奏章,要是她她也不太想看。
就在這時,中謁者快步走來跪在了嬴政面前。
「王弟急報,請王上過目。」
江寧疑惑急報?成蟜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了嗎?嘖,嬴政親政前的事情,她也只記得幾件著名的事情,其中的一些細節她一個字都記不住。如果老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把秦王政時期的年代表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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