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吃江寧立刻來了興趣,她兩眼放光:「當然!走走走,魚涼了就不好吃了……」
咸陽城的喜氣洋洋很快就蔓延到雍城。
「你是說長安君的夫人有喜了?」嫪毐環著手臂瞧著眼前的宮人。
「是。聽說已經有三四個月了,大概冬天出生。」宮人不卑不亢,似乎並不懼怕嫪毐。
「知道了。」嫪毐抬了抬眼皮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起了另一件事情,「太醫的事情你們也要交盡心了。」
是了,今年趙姬又有了身孕。預計在秋天生產,嫪毐身邊沒有什麼親信,只能依靠呂不韋在雍城的人手來做安排。
宮人:「大人放心,相邦會安排好的。」
「那便有勞相邦了。你退下吧。」嫪毐擺了擺手,讓宮人推下。
「是。」
嫪毐盯著宮人背影,眼神變得冰冷。一個小小的宮人也敢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等我翻過身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午後的日頭正是毒辣,卻曬不干嫪毐心中的毒液。剛才宮人傳遞的消息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靠在柱子上手指敲著手臂,嘴角噙著笑意,等著吧,讓我們看看笑到最後的會是誰?
「父,阿父!」一個小娃娃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抱住了嫪毐的腿,抬起頭一臉純真地望著嫪毐。
嫪毐見狀立刻抱起了兒子,他笑著颳了一下兒子的鼻子笑道:「章兒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乳娘呢?」
他雖是笑的,但乳娘卻已經嚇得跪在了地上求饒。嫪毐冷冷地少了乳娘一眼,那婦人立刻閉上了嘴,緊張地看著嫪毐。
嫪毐雖然想殺了這個連孩子都看不好的蠢貨,但他現在人手有限,所以只能暫且忍耐。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是再讓我看到章兒一個人跑出來,你的命也就別留了。」
「謝大人寬恕!」乳娘跪在了地上磕頭。
嫪毐在逗孩子的時候,忽然問乳娘:「我記得有親戚還在趙國,還當官對吧?」
「是有親戚在趙國,不過不是當官,而是在一位大官的手底下謀事。」乳娘一五一十地回答。
嫪毐眼中划過一道精光,他衝著乳娘招了招手讓她附耳過來。
乳娘聞言面露驚訝。
嫪毐抱著孩子看著乳娘:「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會乖乖聽話。你只是個下人即使你去告發我又有誰會信你呢?還不如聽我的話奮力一搏,到時候家族蒙陰子女享福,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在等著你,孰輕孰重我想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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