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必著急,所謂辯論有來有往才好,這樣才會讓最後的定論振聾發聵。」江寧給嬴政倒了杯水。
「你這次的把握倒是大。」嬴政接過水抿了一口。
「歷史的走向是無法改變的,所以勝利早就倒在了我們這邊。現在等待便好。」她喝了口茶水後,說道,「話又說回來,我這裡也未必一帆風順呢,陛下。」
「哦?」
「大概明天就有動靜了。」江寧抽出一張狀紙,感嘆,「要好好的準備準備吧。」
「可需我幫嗎?」
「沒事,我能應付得來。」她衝著嬴政眉眼彎彎道,「陛下明天等我好消息就是了!」
嬴政見她有把握,便說道;「那我拭目以待。」
「保證不讓陛下失望。」她拍胸脯保證。
事情也確實如她所料,在第二天天亮便有儒生來為罪犯求情。
「大夫僅憑商賈的信口開河便抓了諸多儒生,這不公平!」
「對!我等不服!」
「就算你是皇帝的近臣我們也不怕!」
聽著眾人義憤填膺之語,江寧嘆了口氣,我就說肯定會有人煽動不知情學子來鬧事。若不是早有準備,我說不定還真會敗陣。
但看向眼前的儒生後,她不免還是會感到胸口氣悶。他恨鐵不成鋼地想,你們是傻子嗎?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難道不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1]嗎?
「無緣無故?信口開河?」江寧擺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們管欺壓黔首叫無緣無故,管大不敬之言叫信口開河?真是長見識了。」
還沒等人開口狡辯,縣令便開始宣讀被捕之人的罪行。為首者愣了一下,他實在沒想到僅僅用了一個晚上案子就有了結果?
「不,我不信!你們一沒查證,二沒證據,一定是屈打成招!你們——」
話音未落,一個人便沖了上去給了說話的儒生一拳,怒道:「去你的屈打成招!當年我搜集了那麼多證據狀告官府,結果他們勾結在一起將我打成重傷!如今好不容易沉冤昭雪,你這混帳犢子在說什麼!我打死你!」
拳拳到肉,很快為首之人便鼻青臉腫了。縣令連忙叫人把兩人分開,只不過還是晚了,那人已經變成了熊貓眼。江寧心道,活該!當著受害者家屬的面給罪大惡極者求情,不打你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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