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們兩個先犯錯了。」她彈了陰嫚的腦門,「好了,一個問題就好,答完了就放你們去玩。」
「好吧——」陰嫚尾音拖得長長的,「阿母你快問吧。」
江寧問了兩人對於秦國這兩年的變化有何見解。兄妹兩人的回答令人滿意,他們的視野並沒有因為年齡而受局限,反而因為從年輕人的角度出發解讀了秦國的國情。
不愧是我和陛下的孩子,果然聰明過人。她滿意地點頭,隨後大手一揮讓兄妹兩個接著去玩。
「謝謝阿母!」陰嫚跳了起來,拉著扶蘇一起去玩。小臉凍得通紅卻興致不減,衝鋒陷陣的模樣頗有幾分英姿颯爽的女將軍風範。
「子嬰阿兄——我們一起玩啊——」
陰嫚的喊聲引得江寧側目,只見子嬰和一個寺人從轉角處走出。看模樣像是在討論什麼。
屏退寺人後,子嬰上前行禮:「伯母。」
「不必多禮。」江寧隨口一問,「你剛剛跟那人是在談什麼?」
子嬰苦笑:「一件麻煩的差事。」
「即使麻煩事,那便不說了。」陰嫚從後面跳在了子嬰的背上,惹到子嬰連忙伸手托住她,「陪我和阿兄玩吧,我們好久沒跟阿兄玩了。」
扶蘇拍了拍身上的雪向子嬰求救:「是啊。你再不來,我就要被歲歡這個小丫頭欺負死。你可得救我……」
「才不要!」陰嫚把頭靠在子嬰的肩上,「子嬰阿兄最寵我了,他自然要幫我了。」
扶蘇:「阿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一句話沒說的子嬰又陷入了修羅場。
江寧見狀沒忍住笑出了聲。
「子嬰倒也是可憐了。」嬴政在聽到江寧複述今天的事情後,如此說道。
「誰讓子嬰是信賴的兄長呢,弟弟妹妹自然喜歡親近他。」她笑了一聲後轉頭,只見嬴政對著摺子嘆了口氣後,又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陛下遇到煩心事了?」江寧湊了過來,「是誰惹陛下生氣了,我替陛下教訓他!」
嬴政被她的模樣取悅到了,握著她的拳頭,放在手中把玩:「治粟內使來報,在大赦天下的那一年國庫的米糧只出不進,已經有所減少。據他反饋,去歲採用新的賦稅,國庫中的米糧並沒有達到預想。今年再用新的比例的話,國庫會面臨入不敷出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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