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愣怔了片刻看起來也覺得此事存疑,但在中大夫令的讒言下按下了自己的疑慮,厲聲呵斥她:「休得胡言亂語,此事乃廷尉查明,陛下批准,還能有假?來人灌藥!」
可是欲強行灌藥的寺人還沒近江寧的身,便被人掀倒在地。
「我看誰敢!」
陰嫚的突然出現打亂了眾人的計劃。
「公主,此事乃廷尉親自查明,陛下親筆書寫有玉璽為證,你不得不信。」中大夫令的語氣不甚恭敬,「陛下顧念父女親情,你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放肆!」陰嫚搶過江寧手中的酒杯,摔在中大夫令的腦門上,隨著一聲中大夫令慘叫響起,涼亭內多了幾分血腥之氣。
江寧抬眸看去只見中大夫令捂著自己的額頭,指縫中不斷地溢出鮮血。她心道了一句活該。
「我阿母和阿父感情甚篤,而我阿兄本位太子何須忤逆犯上?此事存疑本就應該再問阿父,可你們卻要逼死我阿母該當何罪?」
「陛下如今昏迷不醒,我們——」
「那就給我等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麼?」陰嫚冷冷地環視眾人,陰惻惻地開口,「我可沒有阿父阿母的好脾氣,誰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劍下無眼血濺三尺!」
長劍泛著寒光,襯得陰嫚更像傳說中的玉面修羅。而眾人被陰嫚的氣勢驚到都不禁後退一步。
宗正理了理情緒,看向陰嫚:「公主莫要胡攪蠻纏。陛下清醒之日難定,難道要一直放任禍首留存於世嗎?公主若是再不讓,下官便得罪了!」
「你——」
江寧攔住了欲說話的陰嫚,看向對面的宗正:「我跟陛下已經給過諸位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要的。那便休怪我夫妻二人不留情面了。」她淡淡道:「來人拿下亂臣賊子。」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一群衛士從四面八方湧入拿下了闖入長安宮的宗親大臣。
「這,這事怎麼回事?」中大夫令緊張不已。
江寧漠然:「宗正以為陛下會不清楚你們想什麼嗎?不過是礙於往日的情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只不過這一次諸位未免太過火了,竟夥同六國餘孽意圖顛覆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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