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回消息,周惟深撐在書桌上看她,問:「什麼時候弄完,要吃飯了。」
他脫了正兒八經的西裝,一俯身,寬鬆衣領下好看的鎖骨就露在了她面前。顧宥縵伸手摸了一把他臉頰,問他:「你去買東西了?」
「你說臥室的那些?母親拿來的。」
顧宥縵明顯一愣,「你媽來過了?」
「嗯,來了一趟樓下就走了。」
「你怎麼不叫她上來坐坐,她沒不高興?」
「她只是順路過來,不要緊,對了老婆,我和她說你給家裡包了話劇場去看話劇,你要是不想去,我讓司機把票送家裡去就好。」
顧宥縵知道周惟深借她名義做這事是為了她們婆媳之間的關係。她不至於這點情商都沒有,湊上去親了他一下,道:「嗯,我去,正好我也好久沒看話劇了。」
「不要弄了,吃完飯再做。」周惟深給她鍵盤按了保存。
她扶著肚子起身道:「走吧,吃飯去。」
周惟深繞到了她身後,攬著她腰,抱著她往外走。顧宥縵好笑道:「幹嘛呀,讓阿姨看見了要笑話你了。」
「哦?我在自己家抱自己老婆,還要被誰笑話?」他挑眉,義正辭嚴。
顧宥縵嘟囔:「厚臉皮。」
門後,他低頭抱著她親了又親,輾轉著啃她脖頸,啃得她脖頸處發癢,想躲他又躲不開,直到肩頸上留下了一串的紅痕。
門外,阿姨再次提醒:「夫人,先生,吃飯了。」
「別鬧別鬧,吃飯了。」
他點了點自己的唇,顧宥縵踮腳親了一下,嘆氣道:「你怎麼和小朋友一樣還要哄著吃飯?」
周惟深好笑,「我們倆到底是誰先來叫誰吃飯的?」
幼稚。
顧宥縵才不和他玩這種幼稚的辯論,白他一眼,拉開門走了出去。
飯已經擺上餐桌了,今天換了餐桌花瓶里的花,從鬱金香換成了一捧淡紫色的縵塔玫瑰。
「阿姨,今天怎麼買玫瑰了?」
阿姨從廚房回答道:「我今天去花店,杜小姐在店裡,她說您喜歡這種玫瑰。」
「收了錢嗎?」
「收了的。杜小姐按標價收的。」
以往保姆去店裡買花,小店員都會打個小折,每個月花銷都是要匯總報帳的。雖然顧小姐也不看帳單,她還是補充了一下。
會員都還打八折呢,到她這九折都沒了,明晃晃殺熟。顧宥縵笑罵道:「這錢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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