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曹重痞笑兩下,「別呀,駁了誰的面子,都不能駁您詹大人的面子,就算是捨命,小將也得陪啊,來來來——」拽住詹耀就往桌前拖。
詹耀也拿他沒辦法,這小子臉皮厚起來,比城牆都厚,「那就喝?」
「喝!站著出去的,那算娘們!」
入座前,詹耀示意一下自己的侍衛——追曹彧——一定要治那小子一個擅離職守的罪。
曹重也看一眼自己人——必須護送小叔安全離開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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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去軍帳里的虛與委蛇不談,營門外某個陰暗角落裡——
芙蕖欲言又止——
「說吧。」曹彧勒住馬韁,知道她有話要說,不然不可能跟他到這裡。
「……大人……受了傷,很嚴重。」與王上一起遇刺,性命差點沒了,卻還要來這麼危險的地方,那詹、孫兩家的人幫不上忙不說,還整天去煩她,身為一名小侍女,她想不到該怎麼幫她,只能趁這個機會跟這個男人訴說一番,心裡清楚他也沒辦法,可私心就是想讓他知道……
「……」曹彧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默地坐在馬背上,良久之後——離去。
「連句話都沒有,跟你說有什麼用……」芙蕖喃喃絮叨一句後,也轉身離開。
回到大帳時,櫻或正在給太后寫信,見她進來,隨口問一句:「人走了?」
「嗯。」芙蕖將灰布斗篷掛上衣架。
「東西給他了?」
「嗯。」
櫻或忍不住抬頭看一眼芙蕖,這丫頭心情似乎不太好,「怎麼了?」
「……」像是在考慮該不該說,「奴婢……覺著那個曹彧不好。」知道大人受了傷,連句話都沒有。
「……」出奇的,櫻或勾唇笑了——十多天了,難得從她臉上能見到笑意,「有什麼吃的?」忙了一天,像是餓了。
聽她要吃東西,芙蕖雙眸放光,「有有有,奴婢這就去拿。」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她們大人不但開口要吃東西,而且晚上早早就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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