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淚花都飆出來了,相熟的同學慌忙去扶她,她因為疼得厲害,小腿一點力氣都不敢用,一碰就喊疼,搞得旁邊同學扶她也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辦。
這一時的慌亂里,耳邊全是同學們叫著她的名字試圖幫忙。
但幾乎也是在下一秒,身前的人群被人撥開,剛讓開的光線很快又被面前的人擋住。
她疼得沒多餘思考,只聽到身邊同學們的驚呼聲,而後死寂般的噤聲,個個目瞪口呆。
等她從疼痛中回過神,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是沈既白,他已經動作飛快地把比賽前丟在旁邊長椅上的外套系在她的腰上,而後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從走過來到這一串利落沒猶豫的動作,一個字都沒說,甚至還帶著剛剛短跑比賽結束沒有停下的呼吸起伏,但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膝蓋,眉心緊皺著。
他又看向她疼到眼淚汪汪的臉,而後轉頭跟趙為說道:「我送她去醫務室。」
「噢噢,行,行,麻煩你。」趙為鬆了口氣。
自己班的同學摔傷了,他是班長也慌,剛剛又幫不上忙,這會兒能有人送去醫務室最好不過了。
旁邊圍堆的人見狀紛紛給他讓開去醫務室的路,他卻在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
主席台上,林嘉遠已經走到了下樓梯的位置,但是並沒有繼續。
因為旁邊身穿長尾紗裙同為主持人搭檔的許嫣然攔住他的去路,把即將要開始念的各班加油稿遞給他。
他接過加油稿,隔著上下幾米,視線卻定在沈既白的身上。
許嫣然在一旁不明情況,問著他怎麼了,順著林嘉遠的視線朝他看過來,不明白林嘉遠為什麼在看他。
但林嘉遠最後還是只能收回了腳步,拿著加油稿回到了話筒前的位置,視線的最後一眼,是沈既白抱著她離開的背影。
離運動場的喧囂遠了,沈既白低頭問她:「江彌,疼嗎?」
她疼得渾身神經都緊繃,沒有多餘的精力思考別的,一問就點頭,語氣也可憐兮兮,「疼。」
「和林嘉遠扶著你去醫務室的那次比,哪次更疼?」
她聽不懂,「那是哪一次?我怎麼不記得有這次,我入學這段時間有摔過嗎?」
「你不記得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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