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他要是有女朋友,還用得著在這兒猜嗎?」
「我以為跟我們一樣,再多在乎勁兒不也就是跟上一陣兒嗎,但我這幾天看著不像,你見誰到了晚上送回家的,上面不就是酒店,大家圖的什麼心裡都清楚。」
「興許梁家那位跟別人就是不一樣呢,他好像從來不沾這些,身邊從來沒女人,這還是頭一個吧。」
另一個吃吃笑著,「你要是羨慕你也試試唄,進去把衣服一脫,男人不都是一樣。」
「找死啦你,你以為想攀上他的人少啊,打這主意的人後來見都沒見過,我可不敢去試。」
兩人笑上一陣,又帶上幾分刻薄,「不知道瞧上哪一點兒了,看著像個病秧子,說話都沒勁兒。」
「再沒勁兒也有人哄啊,梁家那位態度那麼明顯,你看裡面哪個不是跟她好聲好氣說話。哪像咱們這些人,費盡心思討好才能得個青睞。」
「算了,貪圖這些沒用,我們也是各取所需罷了,誰能有幾分真心,真心值幾個錢。」
「也就說說而已,我不信梁家真同意娶她,最後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戲唱完了就散。」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了,她才從衛生間的隔間慢慢出來。
回到包廂里,牌桌暫時已經散了。
剛剛那兩個在衛生間說話的女孩這會兒正唱著歌,動聽的嗓音,柔美的笑臉,唱著青春無價,好夢難留。
桌上擺滿酒杯,醉倒在滿城浮夢。
沈既白見她回來,遞給她一杯奶茶,帶點笑像哄小孩子,「嘗嘗這個,有沒有以前喝過的好喝。」
成人的殘酷法則里,捧著格林童話的第一頁,讓她做唯一的小孩子。
熱氣騰著,她小口喝了一下。
耳邊歌聲歡笑繚繞,但他坐在哪裡,哪裡自然而然變得清淨,哪怕浸泡在紙醉金迷里,也沒有一絲世故可以傳到她的面前。
「好喝。」她捧著杯子,問他:「也是你做的?」
這個也字,她觀察著他的神情。
但他很平靜,沒幾分意外,只是笑道:「知道了?」
「不難猜到吧,我又不是笨蛋。」
「以前做的好喝,還是這杯好喝。」
「當然是都好喝。」
他不意外地笑了下。
問她,「還玩嗎,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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