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安渝有信息素依賴症嗎?
安渝比他想像的還需要他。
「你發燒,我比你還難受,讓醫生檢查一下。」
「好。」季安渝靠在白牧川懷裡,終於鬆口了。
「John醫生,麻煩您了。」白牧川看向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從隨身攜帶的工具箱裡取出了一副手套,「得脫一下褲子。」
季安渝將臉埋進了白牧川的懷裡,一副不肯配合的樣子。
「安渝,你這樣,醫生沒辦法給你檢查。」
John醫生:「要不白少爺先去外面等候吧。」
白牧川將人從懷裡撈出來,「我去外面等你,John醫生說檢查好了我再進來。你乖乖配合,好嗎?」
季安渝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嗯。」
白牧川一出去,季安渝周身的氣場就變了。
剛剛還委屈巴巴的人表情瞬間高冷,直接從粘人小貓咪切換成了高嶺之花。
「我沒事,沒什麼好檢查的。」季安渝可不想別人觸碰那裡,就算是醫生也不行。
「如果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只好如實跟白少爺說了。」John醫生轉身收拾了一下帶過來的物品。
季安渝動了一下,痛得「嘶」了一聲。
John醫生回頭看了一眼,詢問道:「有沒有流血?」
「好像有一點點。」季安渝咬著唇道,嗓音輕得微不可聞。
「很疼?戴安全套了嗎?」John醫生追問道。
「也…也不是很疼。」季安渝抓著枕頭,補充道,「他戴不上。」
John醫生走近,「趴好,我檢查一下。我戴了手套,不會直接接觸你的皮膚。」
季安渝糾結了很久,還是乖乖配合了。
他怕自己一直不好的話,白牧川會內疚。
白牧川昨夜跟他說了很多遍「對不起」,他一點也不想聽白牧川跟他說「對不起」。
檢查結束時,John醫生給他配了一些藥膏和消炎藥,叮囑道:「以後儘量還是讓他戴一下安全套。」
季安渝尷尬地握著藥膏,「買不到合適的。」
John醫生:「額……應該可以定製吧。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說,過會兒我跟他說。」
「好。」季安渝抱著枕頭,「那個,醫生,可以配點止疼藥嗎?」
「可以。我箱子裡剛好有,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給你一盒。」
John醫生將止疼藥遞給季安渝,「止疼藥不能多吃,一天最多只能吃兩顆,至少間隔6小時。」
季安渝接過後,央求道:「你別告訴他。你跟他說,我沒事,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