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醫生:「他請我過來的,我應該如實將情況告知他。」
季安渝拿起手機,「我給你打錢!說吧,要多少?」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John醫生嘆氣道。
季安渝:「醫生應該保護病人的隱私!我才是病人!」
正常情況下醫生是該保護病人的隱私,但他們這是特殊情況啊。
John醫生解釋道:「有些事如果不告知他,你以後可能會經常受傷。」
季安渝毫不在乎地道:「沒關係的,我不怕疼。」
在季安渝的反覆央求下,John醫生無奈地答應了。
他收拾完藥箱出去時,白牧川就站在門口,來回踱著步,面色焦急。
「他怎麼樣?嚴重嗎?」
John醫生回頭看了一眼,回道:「還好,吃點消炎藥,塗點藥膏就好了。用法用量我已經都告知他了。」
白牧川:「謝謝,我讓司機送您回去。維修車子的錢我可以給您報銷。」
John醫生:「不用,我那輛車開了好多年了,也是時候讓它退休了。」
莊園挺大的,白牧川怕家庭醫生迷路,所以打算先帶他去找家裡聘請的司機。
怕季安渝擔心,白牧川進入臥室對季安渝說道:「我先送John醫生下去,過會兒再上來陪你。」
「好。」季安渝乖巧地點了點頭,縮進了被子裡。
剛走到樓下,John醫生拍了下自己的頭,「瞧我這記性,我把手機落在上面了。」
「您放在哪?我去幫您拿下來。」白牧川詢問道。
John醫生:「應該是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白牧川跑上樓梯,返回了臥室。
一推門,他就看見安渝撅著……在給自己抹藥膏。
可能是被他嚇到了,安渝的動作停了,愣愣地看了他兩秒後,驚慌失措地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白牧川走到茶几旁,拿起John醫生的手機,「John醫生的手機忘拿了,我先給他送下去。」
「過會兒我給你塗藥。」白牧川走到床邊,隔著被子輕輕地拍了拍安渝的身體。
躲在被子裡的人不回話,白牧川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季安渝將臉埋進了柔軟的枕頭裡。
白牧川親了一下他的耳垂,「乖乖躺著,別亂動。」
白牧川再次離開了臥室,季安渝從被窩裡鑽出來,偷偷吃了一顆止疼藥和消炎藥。
他將止疼藥藏在床墊縫縫裡,確認從外面看不到後,這才安心躺在床上。
白牧川再次回來,看見季安渝乖乖地側躺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滿眼依賴地看著自己,心裡的弦被撥動了好幾下。
他看見床頭柜上的消炎藥少了一顆,詢問道:「你直接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