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這不是我第一次在假山上見到姑娘了。」商瑞並沒有隱瞞第一次去假山後面放祈福燈見到阿瀅在探蓮花池底。
阿瀅心驚膽顫,「......」百密一疏,當初她還以為沒有人看見,不曾想落入了商瑞的眼中。
隨後,對方又從一旁拿出一本工部修築的手札出來。
阿瀅臉上已經偽裝不住了。
「......」
她正想著該如何解釋,商瑞的用心是什麼?
對方把那本她翻閱了無數次的手札推到她的面前,「姑娘想出宮?」
人證物證擺在眼前,就算是不承認也沒有辦法了。
她點頭,「對...我想出宮。」
「姑娘莫怕,你若是想出宮,我可以幫你。」商瑞瞧著她坐立難安,忽而道。
阿瀅乍然聽聞,覺得有些不甚真實。
她沒有聽錯的話,商瑞說是幫她出宮?
他的用心到底是什麼?阿瀅可不會相信他,畢竟誰知道他的肚子里裝著什麼東西,萬一他不懷好意,在商濯的身上,她已經吃夠了教訓。
再者說,要是沒有他從中阻攔,此時此刻,她定然已經離開了宮廷,到達了宮外。
商瑞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與她說道,「敲暈姑娘實屬無奈,當時姑娘急著往外走,卻不清楚,近些日太子病逝,劉家被查得厲害意欲謀反,朝廷動盪不安,陛下有令,各宮若有進出,比如要請示內廷方能出去。」
「那我...」阿瀅終於開口了,她不知道宮內出了新的詔令,倘若她真的上前去了,豈不是...會被那些人給抓起來,她用的是商濯的令牌,商濯必然會知道。
阿瀅想到原些答應男人的那句話,「......」總覺得脖頸和手腕涼颼颼的。
「姑娘若是不信,可出去隨意找人問問此詔令是否當真?」
「不過....」男人的話停頓了好一會。
「眼下二哥的人四處在皇宮搜查姑娘,你若是出去必然會被緝拿。」他從另外的袖裾當中掏出商濯給阿瀅的玉佩遞到她的面前。
「什麼!」阿瀅正襟危坐,聲音也拔高了不少。
「二殿下的人在捉拿我?」她有些不可置信,一來商濯竟然那麼快就發現她不見,二來他居然大張旗鼓捉拿她。
「看來姑娘對二哥很是重要。」商瑞意味深長。
阿瀅瞧著壓在手札上的那塊刻有濯字的玉佩,「......」
她伸手將商濯的玉佩捲入手心。
見她收了玉佩,商瑞彎唇笑,「此處暫且安全,姑娘不必害怕。」
阿瀅說話直接,她不拐彎抹角道,「殿下為何幫我?」
「姑娘懷疑我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