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瀅咬唇,她握緊手里的玉佩,「殿下與我非親非故,素來沒有交情,我沒有辦法不懷疑殿下的用心。」
「設身處地,姑娘懷疑很是正常。」
商瑞站了起來,阿瀅留意到他袖口上的紋路是西番蓮花的圖文做的內襯,不僅如此,還有經文穿插其中。
「姑娘身邊伺候的人沒有同姑娘講過麼?」
阿瀅並不理解,「說過什麼?」渙月不曾跟她提過有關面前人的事。
她只知道商濯並不是很喜歡他的這位胞弟,似乎連帶著商珠和皇后也並不喜歡他。
她在側殿住了那麼久,沒有見到過皇后召見商瑞,對了,別說召見,提都沒有提過商瑞。
「我與二哥不合。」商瑞道。
他轉過身來,微微一笑道,「至於救姑娘,幫助你出宮,自然是...給二哥添添堵。」
阿瀅,「?」
商濯所在的宮殿內院,宮女丫鬟們跪倒一片,渙月以及被阿瀅算計的宮娥首當其衝。
眾人戰戰兢兢,噤若寒蟬,「......」
半柱香後,商濯的侍衛快步進來跪地稟告,「殿下,前後的宮殿已經查遍了,沒有遲姑娘的下落。」
誰能想到,阿瀅居然逃走了!
男人臉色陰沉如水,語調森森,「好,好得很。」
他說呢,蠻女怎麼會那般聽話。
所謂聽話,原來都是哄騙他。
第42章
前不久才與他說了會乖乖聽話, 永遠乖順留在他的身側,他只當她是開竅了,心軟了。
畢竟兩人有了肌膚之親, 她的清白都給了他,她會一直留在他的身側, 常伴他左右,當時他問她, 她也是應了的!
往日裡,商濯跟著同僚去水鸞樓吃酒,政事說多了, 那些人轉而便談到家中妻子兒女, 後宅內院, 商濯歷來不喜歡開口, 常常漫不經心品酒聽著。
他的同僚兵部左侍郎陳崢最是懼內, 他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成家最早, 內宅除了大房至今沒什麼人的特殊存在。
當然商濯才是最例外, 因為他身邊實在太乾淨了,眾人曉得他是只笑面虎,在座當中, 地位又高, 皆不敢開他的玩笑, 因此,陳崢時常被拿來打趣。
眾人喜歡問陳崢若是不懼內,為何不再納個小的,閨房滋味多番品了才知其中好, 還說著要帶他去煙花巷逛逛瞧瞧,指不定他的夫綱就能立起來了。
陳崢連連擺手, 將大越的律法搬了出來,說他不想被除官位挨板子,眾人鬨笑,說他哪裡是怕朝廷,分明是懼夫人,又問他是不是連通房丫頭都沒收用過?陳崢四下看了看,把跟來的下人遣散了出去,說不要再提什麼通房丫頭,若是被聽去,回到府上可是要被多番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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