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爛桃花。」
晚上,兩人留宿章峩山,竺宴聽令黎說起,不免覺得好笑。
令黎不滿:「我怎麼就不懂爛桃花了?」
她已經為人.妻一千年了,該懂的不該懂的都懂了,早已不是當年那塊連什麼是喜歡都不知道的木頭了好嗎!
竺宴打趣:「你每每看到花,但凡那是朵花,你就口水都流出來了,你還管得了它是不是爛桃花?」
她哪裡有流口水!她就只是有一點點、一點點的羨慕而已啊!
她負氣道:「要你管,我又沒有對著你流口水。」
竺宴側躺在床上,支肘笑睨著她:「哦?是誰總說我是牡丹花,她快要死在我身下的?」
令黎:「……」
到底是誰說他清心寡欲的!到底是誰在造謠!
令黎扭開頭,不看那個勾人的妖孽,硬氣道:「你自己覺得你是嗎?」
竺宴緩緩挑眉。
他每每挑眉,神情就會自帶威懾,然而此時他做得格外緩慢,這個動作被無限拉長,便平添了幾分有意勾引的意味。
他似笑非笑道:「我覺得我是。」
令黎:「既然大家都是花,爛桃花孟極會給應緹起好聽的名字,那請問牡丹花神君,你是怎麼喊我的?」
竺宴一怔。
他迅速反思了一下,這些年來,他好像從不曾親昵地喊過她什麼,即使是在最親密的時刻,也只是一遍遍叫她令黎。
「你不是說喜歡靈力嗎?」他問。
令黎:「……我們倆到底誰是木頭?」
她再是喜歡靈力,有必要時時刻刻這麼喊嗎?
雖然孟極是個渣渣,但不得不說,他起名字的品味還不錯。
呦呦,還怪好聽的。
喁喁私語的時候這麼喊,肯定分外親昵。
兩相對比,令黎默默望著竺宴。
但她又很快釋懷:「算了,這天底下哪裡有十全十美的夫君?誰讓你其他地方我都很喜歡呢,那就勉強接受你是塊木頭吧。」
「再說我自己也是塊木頭,我也不好意思嫌棄你。」她甚至還安慰地主動抱住他親了親,「你是木頭我也喜歡。」
竺宴:「……」我謝謝你了!
這幾十年間竺宴懶得不像話,每日的雙修倒是依舊如初,有心有力。
章峩山不像扶光殿有結界可以由著他們肆無忌憚胡鬧,加之他們此次出來隱藏了身份,慕唯將他們安排在了普通客院,夜裡有弟子在周遭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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