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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璽趕出房間,姜堰詞換了身睡衣,仰面躺下。
剛才換睡衣時,他看到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有些輕有些重,有些淡了又被濃的紅痕蓋住。
真他媽是條狗啊。
姜堰詞在心裡咬牙切齒。
滬市這幾日,江老闆可謂是真正的,切身處地的讓他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小別勝新婚。」
姜堰詞大部分時間是在床上度過的。
順帶讓江老闆來了一趟「從此君王不早朝」,然後秦兆天天打電話來催江翊去店裡看看。
自從上次那個紋身師的事情出現,秦兆現在招人穩多了,背調做的非常清楚。
只要有一些不確定那就不要,免得又出現之前那樣的事兒。
他這店開的是滬市,可不是帝都。
要再出什麼問題,江翊能千里迢迢打飛的來給他救場?
秦總心裡有數,他還沒這麼大的分量。
江翊不在家,姜堰詞躺著也沒意思,睡了個午覺就給曲夜洄打了個電話,把人叫出來在酒吧見面。
「你說說你,自從看上江翊後天天跟著他跑,他去外地出差,你也跟著飛外地,你還記得有我這麼一個朋友嗎?」曲夜洄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吐槽。
姜堰詞懶得搭理他的酸話:「當然記得。我這不一回來就找你喝酒了麼?上次的羅曼尼康帝還沒喝完,喝那個?」
曲夜洄:「……行。」
想了想還是不甘心,「記得把這瓶酒的酒錢免了,算是你……」
「別送了,拿回去。」姜堰詞沒等他說完,朝服務員揮了揮手:「曲總準備吃白食,下次記得讓他先付錢再上酒。」
曲夜洄差點對著真朋友動手。
酒吧的服務員早習慣了老闆和曲總的相處模式,所以即便誰讓他把酒拿回去,他也只是站在一邊,沒真的拿下去。
過了會兒,曲夜洄財大氣粗,掏出銀行卡:「刷卡!」
服務員給兩人倒上酒。
姜堰詞踢了曲夜洄一腳:「收回去,看看把我們店裡的小年輕嚇成什麼樣了。」
曲夜洄從善如流的收回卡。
他是酒吧的vvvvvip客人,想喝什麼全白拿,絕對不用花一分錢的。
喝了口酒,他這話匣子就打開了:「滬市這幾天感情有進展沒?」
「床上情算不算?」姜堰詞摩挲著紅酒杯的杯壁,笑著說。
曲夜洄:「……算!怎麼不算?很多愛也是能做出來的。」
「都這樣了,你倆還是pao友呢?」
姜堰詞若有所思,片刻後承認:「目前應該仍舊是。」
曲夜洄是真覺得好奇。
「一開始你告訴我說你看上江翊了,是要追他的那種,一見鍾情。後來怎麼追著追著就成pao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