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這玩的……不會又是奇奇怪怪的play吧?」
這還真不是。
姜堰詞眸色微垂。
「江翊顧慮的太多。」
曲夜洄震驚:「所以你把他先哄上床?」
「我不過是先一步享受對象應得的福利,哄什麼哄?」姜堰詞嗤笑,理直氣壯:「反正不管什麼時候,老子看上的人,最後還得是我的。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提前享受享受身為對象的福利?」
他把酒杯放在桌上:「再說了,我不提前試試怎麼知道他行不行?」
曲夜洄忍了又忍,最後實在忍不下去了:「我請你別噁心我。」
艹!
他發誓,下次絕對不接這狗東西的電話。
聞言,姜堰詞拿了卡座靠背上的黑色薄款風衣:「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被叫出來又被拋棄的曲夜洄:「你幹嘛去?」
姜堰詞:「增加感情。」
曲夜洄震驚,猛飲下一杯酒:「你就這麼把我扔下了?」
姜堰詞似笑非笑:「曲總的紅顏知己太多,晚上能空守?」
曲夜洄:「……」
*
剛才提起江翊,姜堰詞就很想見他。
因為江翊是在醫院,他沒買味道重的燒烤,而是去旁邊一家店買了兩份石鍋拌飯。
又買了兩瓶水,帶著東西打車去了醫院。
晚上的住院部比白天安靜,很多病人已經睡著,探望的家屬陸陸續續回去,只留下守夜的人。
江翊躺在陪護的硬板床上,右手枕在腦後,仰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江翊。」病床上傳來江母虛弱的呼喚:「今年過年還是要在家裡過,到時候接我回家。」
江翊安撫她:「媽,你放心吧,到時候你肯定能下地走了,醫院也不收您啊。」
江母笑了笑:「對,你說的很對。」
病房內再次陷入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江母帶著哭腔的嘆息:「是媽媽連累了你啊。」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病,你畢業後能發展的更好。」
「你很喜歡畫畫,可學畫畫花費貴,你不想增加家裡的負擔,放棄了夢想。」
「現在想想,一切都很可惜。當初如果你能在畫畫這一行深造,現在我兒子肯定是個出了名的畫家。」
江翊沉默不語,偶爾應和幾聲。
江母這幾日精神狀態不錯,睡前喜歡和他和江芳說說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沒過多久,病床上傳來沉穩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