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對你的感覺很特別。」玄千兩看著月伯道,「還是很喜歡你,但是這種喜歡漸漸發生了改變,就像是……像是……像是從性/緣型的喜歡,逐漸轉變成一種腦/緣型的喜歡。」
月伯聞聲,回頭,正對上玄千兩閃閃發亮的雙眸,心中有幾分觸動。
無論生活發生了什麼改變,身體產生了何種疼痛,眼下會經受任何苦難,眼前的女生,雙眼總是那樣明亮的。
就像是她演奏的《月光》,總是在試圖深沉的背後,抑制不住上翹的尾音。
她不是一個無限樂觀的傻人,她很有想法,只是……只是,或許正如同她自己所說,人應該享受生活的過程,而不是結果。
因為結果只是結果,可過程卻組成了人生。
「呵……」月伯笑了。
隨後視線再一次落在了窗外的世界上。
然而,車窗上他自身的倒影卻讓他有些恍惚。
他笑了。
原來如此,和玄千兩相處的過程中,他已經逐漸在內耗中穩定了下來。
他開始像從前一樣,能夠給予很多事情該有的情緒。
「你一直都是這樣嗎?」月伯回眸看向玄千兩問,「喜歡的情緒可以直接對著當事人宣之於口。」
「嗯。」玄千兩應著,「因為我的任何喜歡都是真的喜歡,無論是出於性/緣上生理的喜歡,還是腦緣上情緒上的喜歡。」
「如果別人辜負了你的喜歡呢?」
「我不會被辜負的。」玄千兩卻道,「當我說出喜歡的時候,有心的人會善待我的感情,自私的人會利用我的感情,其實一瞬間就能看清了,不是嗎?」
月伯聞聲,想了一下道:「你不適合學醫。」
「哦?」玄千兩一臉疑惑,「那我適合學什麼?」
「適合……適合做個情感詩人。」
「啊?」玄千兩一臉嫌棄,「在我們的世界,這個工作會餓死的。」
「你家裡不是條件不錯嗎?」月伯道,「不追求功名利祿的話,做一份自己喜歡的自由職業,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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