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嗎?
所以她晚回並不是因為去了哪找了誰,做了什麼,而是在公司加班。那點可疑的口紅印也不過是偶然間蹭上的。
都是她想太多了。
白矜張了張唇,「我......」
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可以接受她對她冷眼,對她愛釣,對她做出任何事,但唯獨不能接受她與別人也如此。
一想到她或許也與與她人曖昧,親吻,她就不受控制地壓抑起來,心臟猛跳,嫉妒得想要瘋掉。無法接受。
白矜甚至無法預想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不過,好在,她不是,她沒有。
這些不過是她一人的想像。
白矜一顆懸著的心漸漸落下,「對不起。」
「對不起?」陸歡笑了聲,眯了眯眼,逼近她,「大晚上鬧脾氣跟我甩臉色,凌晨半夜又衝進我的房間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啃,最後一句對不起就想解決了?」
她被步步逼退至牆角,背部挨上冰冷的瓷牆。
陸歡的身子壓過來,附有攻擊感的眼睛直直盯著她,仿若要將她看穿。
「只是一句對不起嗎?」
背後已然貼著瓷牆,無路可退,她們之間的距離也在因為她的貼近而不斷壓縮。
白矜抬眼與她對視著,心臟緊跳,瞳孔微顫,「那......該怎樣?」
陸歡挑了挑唇,沒回她的問題。
而是一隻手緩慢環繞上她的腰身。
宛如毒蛇纏繞,在腰間激起一陣顫慄。白矜心頭一滯,身體越發的僵硬,在隱忍著什麼。一隻手下意識抵住她的肩頭,卻沒有阻止她的靠近。
陸歡的炙熱視線落在她的眉眼,經過鼻樑,最終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還能怎樣。
當然是咬回來。
白矜對上陸歡那仿若看獵物的眼神,眼看著她的不斷挨近。
咚咚——
心跳的動靜充斥在耳旁。
睫羽微微扇動掩蓋住一半的眸子,白矜在等待她落下的那刻。
沒有拒絕,沒有一絲反抗與怨言,從很久之前她就是如此——無論她對她做出什麼,她都甘願。
直至感受到彼此的溫度與氣息。
即將相碰的那刻,腦海卻在一瞬間清醒。
還不能。
下一時,白矜猛然推開她。
陸歡被一陣力推擊沒有防備地向後倒兩步,腰部恰好碰上櫃檯,吃疼地嘶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