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怕遲到嗎。」宋瀝白抬手,順便理了理她微亂的衣領。
「肯定啊,誰願意遲到啊。」她低哼,「我和你又不一樣,你是老闆,應該沒有遲到過吧。」
「上學的時候遲到過一次。」
「上學?那不一樣,上學偶爾遲到沒關係。」
偶爾遲到一次,被老師教育兩句就回座位了,不像工作後開會點名,社死現場。
「要是有關係呢。」宋瀝白偏首問。
「這能有什麼關係。」她小聲嘀咕,「不過我發現你比我勤快得多,每次都早起,很多事情也會提前做好。」
「嗯。」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讓我遲到!!!」
「……」
雖然。
兩人是一塊兒入睡的。
但是,她並不打算承認是自己賴床導致的遲到。
溫綰繼續嘀咕:「要不是你昨天那麼晚了還非要拉著我一起洗澡,我能賴床嗎?」
宋瀝白沒反駁,「嗯怪我。」
「本來就是怪你。」
「嗯,我認錯,下次不這樣了。」
「……」
他道歉態度如此誠懇。
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下次。」宋瀝白靜靜補充,「我們可以早點洗。」
「……」
她就不該對男人的認錯抱有什麼期待。
一抬頭,溫綰餘光忽地瞥見前方的駕駛座還有外人。
剛剛說的,都被聽到了?
她好久沒坐司機開的車。
忘記還有第三個人在場了。
好在專業司機素質極高,不聽不該聽的不笑不該笑的,繼續保持平穩的車速。
還剩五分鐘的路程。
溫綰掰正車上的化妝鏡,簡單描了個唇。
甩頭時發現頭髮沒有紮好。
扎歪了不說,還有幾縷散發沒紮上去。
「車裡有梳子嗎?」她問。
宋瀝白:「應該沒有。」
「你車裡怎麼沒有梳子。」
「因為你沒放。」
她沒放,車裡要是出現梳子的話,那才是個耐人尋味的事情。
沒用梳子,溫綰草草用手撩撥頭髮,試著紮起來。
車內空間有限,鏡子又太小了,折騰好久也沒將頭髮紮好。
想試最後一次,手裡的皮圈忽然被身側的人拿走。
宋瀝白:「我幫你?」
「你會嗎?」
他沒說話,讓她背過去。
她今天穿的淺白色薄衫,背薄肩細,天鵝頸柔軟白皙,坐直不動的樣子難得乖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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