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溫綰。
沒有其他點綴形容詞。
唯一的答案。
等那麼久只等到這麼個名字,眾人面面相覷,想法不約而同。
牛逼。
這回答滿分。
「哇哦。」
湯武帶頭起鬨。
其他人也哎喲哎呀的怪叫著。
好好喝酒算了, 強行逼人家撒狗糧是吧。
連不苟言笑的傅祈深也斜睨一眼, 「這死小子——」
要麼不出手,要麼憋個大招是吧。
又帥又酷的死樣。
帥都給他一個人裝完了。
「這表白誰頂得住啊。」湯武豎起大拇指, 「別說嫂子, 我一個男的都想嫁給他。」
玩笑聲太多。
宋瀝白那句也顯得模稜兩可,分不清有心無心。
氛圍挑撥下, 溫綰跟著他們一塊兒笑, 晶瑩眼眸漫起碎光,像亮晶晶的星。
「嫂子別笑啊, 這你不趕緊和白哥親一個。」湯武起鬨。
其他人跟喊:「親一個,親一個——」
酒吧這麼多人。
周圍還圍著不少不認識的陌生人。
溫綰臉頰燒成小番茄紅,吞吞吐吐, 「我……」
「親一個!」
「……」
一群複讀機。
「不是我不親。」她有模有樣解釋,「我是怕他,害羞。」
「……」
此時, 害羞的人很給面子的附和她的回答,「嗯,我怕羞。」
眾人:?
敢撩不敢親是吧。
二十多年單身, 回國就閃婚, 這是靦腆害羞的表現嗎?
傅祈深長指勾著一酒杯,又睨一眼,「你怕羞?」
「不怕。」宋瀝白聲音淺淺, 「我怕回頭她踹我去狗窩睡。」
「……」
難為他們不親,一樓大廳人擠人的繁多, 湯武提議大家去樓上的vip包間。
中途他們聽說宋瀝白才下來的,自己人的熱鬧還沒結束。
包間都是一圈子的人,玩起來自然更暢快。
溫綰在哪都行,跟著宋瀝白一塊兒走。
溫天擇的歌沒唱完,想在這邊嗨完再過去。
穿過昏暗洶湧的人群時。
溫綰的肩膀被一個黑吊帶的女人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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