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天擇這混小子,和她早點說清楚的話,她就不用著急趕過去,肚子也能填飽一點。
外面風大,溫綰下車後裙子搖搖擺擺。
啥都沒穿,她不得不用手捂得死死的。
宋瀝白走在後面看她跟只鴕鳥似的顧頭不顧腚,左右前後四處收拾,裙擺還是被流氓風拂起,她的手擋不住,淺白色裙擺像是蝴蝶的翅膀翩翩起舞,輕柔飄逸。
踩著細根的小腿纖細筆直,羊脂玉似的純。
皎如霜輝,燁兮如華。
像極了經典電影的某一幀。
晚上如果不叫阿姨的話,阿姨是不會來前院的。
溫綰餓極了,跟只覓食的耗子似的去廚房溜達一圈,回來後手裡多了塊點心先墊墊肚子。
看見宋瀝白整理冰箱,她路過時多問一句:「你會做什麼?」
「我會的多了去。」宋瀝白打開一層食材抽屜,「你想吃什麼?」
「隨便。」
他回頭睨她一眼。
溫綰短暫地思考。
她真的不知道吃什麼,平時在公司和同事最常討論的話題就是,中午吃什麼。
「要不我自己隨便做點吃吧?不麻煩你了?」她商量。
「你能做什麼?」
她廚藝是不太好。
那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過廚房的緣故。
以前在溫家她做過飯,就是口味差點,賣相差點,挑不出大毛病。
想半天她只想到拿不出手的泡麵。
「你去洗個澡,回來差不多就能吃飯了。」宋瀝白沒看她,態度依然冷淡。
溫綰試著緩和氣氛,「我不能在旁邊學師嗎?」
他淡淡應著,「也行,待會吃完和你一起洗。」
話音剛落。
試圖學師的人已經麻利開溜走了。
那小步伐,都不帶停頓的。
洗澡的時候,溫綰整理今晚的事。
滿腦子都是宋瀝白的醬醬釀釀。
他今晚看起來真的很不悅。
對她那麼冷淡。
那為什麼要給她做飯。
生著悶氣,冷著臉給她做飯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心思真難猜。
溫綰披著浴衣下樓,餐桌上多一道番茄牛腩意面和一份混合果汁。
她餓得實在厲害,坐下後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他廚藝沒的說。
中西餐手到擒來。
而且非常符合她的口味,簡直是為她學的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