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瀝白坐在對面,手裡握著一杯冰水,瞭然看她風捲殘雲吃完一盤的意面。
是真的餓了。
他把生日派對的籌備交給小舅子,到底是欠了點主意,還有很多沒想到的地方。
最意外的,是江景程的出現。
溫天擇那小子。
大張旗鼓地準備,叫來那麼多狐朋狗友,定在酒吧的消息肯定分散出去,才導致今晚後面的事情的發生。
吃飽喝足,溫綰放下叉子,「我吃好了。」
對面的男人沒應聲。
「很好吃。」她小心翼翼吹彩虹屁,「是我吃過最最最最最好吃的意面了,不愧是我老公,廚藝世界第一好。」
她的十分熱情。
才勉勉強強換來對方的一分回應:「飽了嗎?」
「嗯嗯嗯嗯。」
「我也餓了。」
「那你怎麼不做兩份?」溫綰這邊說著話,看他起身過來,浮現出一個不太妙的念頭,「廚房裡有很多食材都可以做吃的啊,它們都很好吃的……等等,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他眯眸,「你覺得我餓在哪兒。」
「……」
首先排除胃。
那就是——
天下果真沒有免費的午餐,上一秒剛吃過他做的飯,下一秒自己就要成為盤中餐了。
溫綰連腳都沒著地過,被他單手撈到懷裡,扛著去了三樓的主臥,要不是身在華貴的別墅,他這樣子真的很像過年拎豬。
基於在車子裡的經歷,溫綰的恐懼感上來,剛才車廂烏漆嘛黑的,現在主臥里的燈大亮,更有排斥的羞恥感。
「很晚了。」她小聲地抗議,「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他別過一枚扣子,「那脫快點。」
「……」
她是這個意思嗎。
啊?
溫綰剛才洗過澡了,又被他拎去浴池裡過一遍。
吊頂上的燈大亮,毫無避諱地一覽無遺,她兩隻手扣在枕面上,上方是熟悉俊美的面孔,他眼底幾乎沒有欲,可額頭汗津津的,一次一次覆來,吻她。
冷著臉做飯後又多一個冷著臉做她。
「宋瀝白……」溫綰聲息微弱,「你是不是還計較在酒吧的事情,我都和你說了。」
他無動於衷,將人拉上來。
和之前開會時一樣,給她表演的機會。
溫綰不動,他取而代之,托著人繼續。
沒多久她就和在車裡的時候一樣,眼眸霧蒙蒙的,滿是委屈。
她都解釋完了,為什麼還追著不放。
「沒有上次坐的好。」宋瀝白掰過她的下巴,溫柔又冷情,「是因為沒有事情有求於我嗎。」
她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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