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怎麼不和我說,你讓我調查莊曉夢,是想知道三年前的真相。」
這才是。
他想要的解釋。
他聽到了他們所說的。
關於三年前的真相。
和江景程有關係的真相。
她當時調查莊曉夢的時候,什麼都沒說。
假裝是莊曉夢的粉絲但被他識破了。
後續他就沒問為什麼調查一個不相干的女星。
今天晚上在酒吧知道了。
因為莊曉夢和江景程關係匪淺。
調查莊曉夢=調查三年前的真相=得知江景程無辜,被迫出軌的真相。
那麼她調查莊曉夢。
是不是有和江景程藕斷絲連的可能。
宋瀝白將人完完全全抱上來,不余絲毫縫隙地滿上。
經受不住的溫綰思維混亂,對於他說的很難解釋清除。
不是這樣子的。
她調查莊曉夢,僅僅是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陰魂不散。
以為這人和王佳依一樣,背後搞小動作。
誰知道莊曉夢是為了撮合他們的。
始料不及。
「你想太多了,我查莊曉夢這事和江景程沒關係。」溫綰小聲解答,「我真的不知道她會和我說這些。」
沒答到重點。
或者說,沒有重點,口說無憑。
除非她拿出她調查莊曉夢並不是為了江景程的證據來。
因為莊曉夢存在和出現的意義,就是告知他們真相。
她說和江景程沒關係。
誰信呢。
宋瀝白沒有買帳,指腹扣過那寸細乎乎的腰際。
「那你還。」低沉發問,「動嗎。」
她搖頭。
「那我來。」
「嘶——別……」
溫綰低喃,真的快哭了。
本來就被他冰寒的語氣搞得不自在,又被他拉坐上來追問解釋,她有些顧前不顧後的。
實在受不住直接起來想要撤離。
箍腰的指間仍然卡著。
再度被摁下來,她帶有幽怨的聲音喊道:「你好煩啊。」
她真的煩他了,她都坐麻了拒絕了他還沒個停歇的意思,毫無憐惜之意。
但結合語境來看,她這時候說他煩。
是嫌棄他多管他們的閒事。
兩人思路不同,雞同鴨講,南轅北轍。
「我煩?」宋瀝白總算放過她,背身下去,指間又變出一支煙,冷冷淡淡丟下一句,「那你去找不煩的人。」
「……」
腰際松松垮垮系了個浴巾,他轉身就走了。
溫綰在後面喊了幾句他的名字,無濟於事。
本來就累到昏厥的她用毯子半遮半掩住,縮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他就這樣毫無猶豫地,拿了包和打火機後從視線里消失。
不是去陽台抽的煙,他直接開門走了,一步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