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瀝白繼續揮桿,眯眸問,「你覺得他帥嗎?」
「帥啊。」
「我和他比誰更帥一點。」
「……」
李奎靜默。
不是哥。
好端端的你搞什麼雄競。
怎麼突然把人家傅二哥當你的假想敵。
看人過來,李奎笑眯眯上去打招呼,「二哥,好久不見。」
按照慣例,這哥倆見面是互看不順眼的。
然而這次,宋瀝白客客氣氣伸出一隻手,「好久不見。」
傅祈深用一種「你今天是不是發什麼神經」的眼神掃過一圈後,象徵性禮貌地把手伸過去。
這一握不要緊。
巨大的力道將他的手箍住,像是要捏碎骨頭似的。
連旁邊的李奎也在猜忌今天叫傅二哥過來難道是看他不爽想找機會整他嗎。
宋瀝白又忽然鬆了手。
傅祈深冷漠地看著自己被攥紅的手。
有病吧。
「老子什麼時候惹你了,你握這麼緊幹嘛。」
「……」
李奎嗅到一股火.藥味。
宋瀝白若無其事,神態自然溫和地拍拍他的肩膀,「太想你了,捨不得鬆手。」
「……」
這理由狗聽了都搖頭。
傅祈深懶得計較,他來時沒多想這邊的太陽直照,直接摘了宋瀝白額上的黑色鴨舌帽,往自己頭上一壓。
當出氣了。
「……」
宋瀝白睨他,「隨手拿人帽子,你有禮貌嗎?」
傅祈深:「沒有。」
「……」
宋瀝白反手摘了李奎的遮陽帽,給自己戴上。
李奎:「……」
兩個祖宗鬥爭,他是最受傷的一個。
真是服了。
只得屁顛顛找門童要帽子。
「說吧。」傅祈深脾氣不是很好,態度淡漠懨然,「找我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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