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綰站在床尾,身形纖細個頭嬌小,卻有著壓迫感。
本來因為他受傷這件事懷疑又擔心,過來還聽見他讓李奎瞞著她的話,幽怨的眼神多了幾分審問。
「我說的是。」宋瀝白繼續躺靠,「我自己。」
「……」
溫綰瞪人。
這人可太會識趣了。
宋瀝白:「你怎麼來了?」
言外之意,她怎麼來這麼快。
李奎那小子,都沒支棱一聲。
「做完檢查後就來了。」
溫綰看一眼門口,李奎已經自動把門帶上,現在兩人安頓好,他可能是給大姐買鞋了。
只剩他們兩個。
她有很多話想問。
宋瀝白讓她什麼事都交代,結果自個兒遇到事的第一時間是想瞞著她。
狗男人玩雙標。
「綰綰。」他靜靜靠著,掖了掖純白色被褥,「你剛剛受過驚嚇,坐著說吧,」
她環手抱胸,「我不想坐。」
他沉默一會,「那我起來,給你躺著?」
「……」
溫綰沒理睬,站在床側,咄咄逼人,「說說,你是怎麼受傷的。」
應該不是和江景程打架的,江景程現在病秧子,無法傷及到他的。
瞞不住,宋瀝白言簡意賅,「他和司機打起來,我去拉個架,不小心刮蹭到。」
「你去拉架幹嘛?到底什麼情況。」
她昏睡之前知道他們打架的事情,當時宋瀝白不是個看客嗎,怎麼突然去拉架。
他薄唇抿著,許久沒應答。
沒法說得太具體。
這事兒,無關恩怨無關對錯。
他之前能折江景程一條胳膊,現在也能為救這個人受傷。
不矛盾。
因為生命至上。
何況,那喝醉酒的卡車司機。
確實挺欠揍的。
溫綰面色浮著的不悅遲遲不減。
他不和她說具體情況。
她就覺得,他沒必要勸架把自己勸傷。
首先應該保全自己的安全才對。
注意力到底還是轉移走,她看向他腰腹間,「那你傷的重嗎?」
「小傷。」
她作勢要去掀開他的衣服查看傷勢。
爪子遞到半空,被他提前握住。
宋瀝白正正臉色,「怎麼,想耍流氓。」
「……」
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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