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星想了一下,隨後哦了一聲,差點忘了這個傢伙了。
「走,去瞧瞧。」 差點把咱家送走的這個傢伙,竟然忘了他了!
說完便率先向著關押苟緣的牢房走去,路上對著身後的人問道:「怎麼樣了,死不了吧?」
他答應了讓何伯見一面活人呢。
「回理刑,暫時死不了。」
應星聽完滿意的點點頭,那就行。
*
應星看著眼前一臉髒污頹敗癱在角落的人,拿出手帕捂了捂鼻子:「嗆死了,拖出來吧。」
他再聞幾下要窒息的都。
應星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被拖出來的苟緣輕笑一聲:「你不是想見你師父?」
聽到這句話,原本一潭死水的苟緣忙抬起頭,在亂發中透出那雙激動的眼眸:「你,你,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師父?」
他聲音嘶啞到極致,但努力的問出這句話。
應星原本帶著戲謔的眼神慢慢變得認真,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撐在椅子上,微微側頭就這麼看著他,神色變得複雜,慢慢的變得有些空洞。
在苟緣的眼神下,他緩了緩開口道:「今日便讓你見。」
「真的、真的嗎?」 苟緣激動的往前爬了爬,可瞬間被人控制住。
應星站起身,淡聲道:「咱家從不騙人。」 說完便走了出去。
*
當他走出牢獄,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時,原本在他頭上的陰霾似乎被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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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夏看著躺在榻上的許寅,一臉心疼:「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受罰?」
許寅忍著屁股的疼意,心裡將應星罵了個狗血淋頭,好端端的非要派人告訴念夏!
偏偏自己被打的還是屁股,他一定是記恨當初他在京中被杖責時,自己讓他注意屁股變八瓣的話了。
「念夏,你,你別擔心,我一兩天就好了!」 他忙扭頭安慰,想抬手拉著她,卻發現念夏正站在自己屁股後面盯著看。
許寅忍不住臉紅了:「念夏,你,我真的沒事。」 他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
身後的何伯忍不住笑了笑:「念夏姑娘,老夫先給他上藥吧。」
念夏原本微紅的眼眶瞬間收了收,忙讓開位置:「何伯您請!」
說完忙跑了出去。
何伯看著她的背影,慈聲笑笑:「念夏姑娘很在意你。」
說完便輕輕扯開許寅的衣裳,在看到他的傷勢後點點頭:「應星下手是留了手的,只是看著嚴重。」
許寅嘶了一聲,心道好歹他也是他的『乾娘』,不能太沒良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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