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非得出去。
薊縣人手不足,恰好她的皮肉已經黏合,只要沒有什麼大動作便好,於是將阿浮他們都放了去幹活了。
身旁沒有幾個護衛跟著,王慧不太放心她的安危。
洛懷珠手腳釋放,整個人鬆快不少。
她屈膝下蹲一點點,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對方肩膀上:「慧姨放心,有謝景明在,我不會有事的。」
對方身手也不差,在自己大本營里,肯定可以保護好她。
院子里打轉太難受了,她也想出門看看情況如何,好隨時為大乾出謀劃策。
「怎麼?」王慧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人家謝侍郎是你掛身上的佩刀不成?」
人家文質彬彬一個執筆運籌的官,哪裡就能幹護衛的事情。
洛懷珠輕笑:「才不是,佩刀只是附庸。他不是,他是同伴,是並肩共行的人。」
他們誰也不會是對方的附庸。
王慧將她腦袋托著挪開,點她額角:「說佩刀是附庸,小心雲舒郡主回來找你算帳。」
郡主可把自己的橫刀當成眼珠子看待,寶貝得不行。
洛懷珠也沒解釋,雲舒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將橫刀當成她留給她的遺物看待。
總覺得,開口解釋的話,有一種莫名自誇的嫌疑。
寬鬆得如同唱戲人一樣的袍子上身,出門一吹,她便覺得自己像風箏一樣,能從地上飛到半空中去。
城中諸多街巷,並無多少百姓出門行走。
軍隊披甲執銳在街巷巡查,專門逮混進來的靺鞨人。
見著謝景明,都恭敬行禮才繼續巡查。
洛懷珠調侃他如今官威甚重,將人調侃得面紅耳赤,才意猶未盡住嘴。
她生性閒不住,不管是文是武,手上總要有點事情做才會覺得自在,一朝病倒床上,三天不得動彈半分,好幾日靜養,可不閒得磨出一張招惹人的嘴巴。
「噓。」
娘子嬉笑的表情一變,側耳動了動,手指往左斜的巷口指了指。
「好像有人在驚叫。」她用嘴巴做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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