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寧瞪了他一眼, 有些嗔怪地道:「您欺負我……我正在吃葡萄呢,您怎麼……」
薛鈺眉梢微抬, 玩味道:「這就叫欺負了?」他將手緩緩下移,停在她的襟扣上, 居然動手解開了她的衣襟,明明動作那般輕佻,偏語氣一本正經:「寧寧別吃葡萄了,吃點別的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讓她改吃別的水果。
可趙嘉寧立刻會過了意,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可這……這是在外面……」
「外面怎麼了,又不是沒做過。」他慢條斯理地撫弄著她的s體,緩緩勾起唇角,曖日未道:「寧寧不是很喜歡麼?放心,不會有人過來的。」
他太熟悉她的s體了,沒一會兒,趙嘉寧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徹底在他的懷裡軟成了一汪春水,只能間或泄露出幾聲破碎的身影。
在徹底淪陷前,趙嘉寧模模糊糊地想,薛鈺就算再怎麼瘋,但永安畢竟是公主,他應當不至於敢以下犯上,謀殺公主,但轉念又想,又有什麼事是薛鈺做不出來的呢……
不論這件事究竟是不是他幹的,單憑他對永安之死的淡漠無情,就讓她對他的恐懼更上一層,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再拖延了,恨不得立刻從他身邊逃離。
這段日子她也想了許多,要從他身邊逃脫,她首先得從他手上拿回她的賣身文書,只要拿回並銷毀了文書,她就成了自由之身,薛鈺往後再也沒有名目圈禁她了。
這樣一來,只要她逃得足夠遠,薛鈺一旦短時間內找不到她,時間一久,耐心耗盡,自然也就放棄了。就算往後再見到她,恐怕也忘記她是哪個了,更不用說再費心思把她抓回來。
他可能一開始會憤怒,不甘心、咽不下氣,畢竟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侍妾,是任他操控的玩物,是他洩慾的工具,是永遠逃不出他掌心的雀兒,他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敢愚弄他,甚至有朝一日,妄圖逃離他的掌控。
因此他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把她抓回來泄憤,但這僅限於剛開始,他心中的那口氣咽不下氣,可一旦時間久了,不平之氣散了,他自然而然也就不會再為她花心思。
畢竟,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她是教會了他男女之事,可這世上,多的是對他前仆後繼的女人,他又怎麼會稀罕她。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她得把那張賣身文書銷毀了,否則這事始終是她心頭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便覺不安,何況留那樣一個把柄在薛鈺手上,不也時時刻刻提醒他,她曾經打過他的臉麼?
本來他都將此事淡忘了,一看見那張文書,便又被勾起怒火,這對她來說豈不是一個隱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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